“人贓俱獲!好,好,好!”
聽到這名武警的報告,鄭齊墨一激動,接連說了好幾個好字,而一旁,那個滿臉橫肉的飯店老板在聽完之後,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也不再掙紮,渾身癱軟下來。
“這個就是這件飯店的老板?”
鄭齊墨也注意到了這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張陽點點頭,指著他說道:“鄭廳長,你等下要意查一下,我懷疑他跟北郊的那起毒品製造加工案,也有關係!”
張齊墨眼前一亮,看著張陽,雙眼炯炯有神。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薑家的人?”
張陽點了點頭,鄭齊墨馬上激動起來,北郊那個毒品製造加工案,他雖說一舉將對方的老巢繳毀,可對方最大的幾個頭頭也就是薑家的人統統消失不見,沒抓到一個,可這個飯店老板如果真的就是薑家的一條漏網之魚,這也等於是徹徹底底的在他偵破北郊毒品案上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張陽沒有告訴鄭齊墨所有的事情,薑家的人都已經死在雁鳴山的那個彆墅裡,而那間彆墅,也等於是薑家種植罌粟的大本營,那裡早已經被張陽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帶回去,好好審!”
鄭齊墨並不知道這些,他還指望從整個飯店的老板口中,得到薑家人的線索。
跟在鄭齊墨身後的武警馬上把這個老板從地上抓了起來,然後帶下了樓。
這時候,鄭齊墨才注意到雅間裡,已經喝得七葷八素的蘇展濤李亞王辰等人,他對蘇展濤王辰李亞也不陌生,王辰李亞就不說,尤其是蘇展濤,是如今省長家的公子,跟張陽可以說是一個級彆的身份。
到底都是長京的公子哥,相比之下張陽就更加低調了,蘇展濤好歹曾跟著他的老子在一些場合露麵過,可張陽就從未跟張克勤公開在一起露麵過,長京體係內,其實知道張陽是省委書記張克勤兒子的人,並不多。
看到是這幾個人,鄭齊墨有些為難了,按理說,接下來是需要請張陽等人都去警察廳錄一下口供,他也知道張陽不喜歡麻煩,所以隻是想著請張陽的朋友隨便去幾個錄下口供就可以了,可現場的不管是哪一個,背景都不一般。
似乎是看出鄭齊墨的為難,張陽直接開口說道:“鄭副廳長,我們陪你回去錄一下口供吧,隻是眼下我這幾個朋友都喝醉了,所以想請你的手下開我們的車帶我們回去。
“好,沒問題!”
鄭齊墨正愁要怎麼跟張陽說這個問題,眼下張陽自己說了,那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說完,張陽帶著米雪跟瀟小就先下去了,跟著,鄭齊墨就叫了幾個武警,把蘇展濤李亞王辰胡濤四個人弄上了他們自己的車子。
等把這家飯店貼好封條之後,鄭齊墨這才帶隊收工,返回警察局。
在回去的路上,張陽沒有跟米雪瀟小在一起,而是做到了鄭齊墨的副駕駛座上。
“鄭廳長,如果這個飯店的老板真的是薑家的人的話,會怎麼處理他?”
張陽隨口問了一句。
“哦,那就要看這個飯店老板跟薑家到底是什麼關係了,如果他配合調查,幫助警方抓住漏網的薑家其餘人,那麼他的罪行自然會減輕,眼下,已經有好幾個幫助薑家的人通過這種方式,爭取到了減刑的政策。”
聽到鄭齊墨的回答,張陽皺起了眉頭,被鄭齊墨抓住的那些人,都是薑家的幫凶,而薑家的人,會內勁的才是核心,他們都已經死在了雁鳴山的彆墅內,這個飯店老板,撐死也是個薑家的遠方親戚,是從犯的關係。
可以說,按照現在華夏的法律,那些被抓的人不是主犯,爭取到減刑之後,很可能被判了十年二十年,就又會放出來。
“鄭廳長,我希望對這些人,嚴加處置,一個都不要放過!”
張陽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句話,才是張陽這次跟隨鄭齊墨回警察廳錄口供的真正目的。
他這麼做,也是替鄭齊墨考慮,那些人,是鄭齊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才一舉抓獲,根本來不及抵抗,今後如果放出來,對鄭齊墨來說也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張陽沒有忘記,之前這個飯店老板在聽到自己電話裡稱呼鄭廳長後,就條件反射的想到鄭齊墨時候的那表情,這無疑說明,他對鄭齊墨的憎恨已經積怨很久了,不難想象,將來隻要有一天,他一定會報複鄭齊墨。
這更是讓張陽下定決心,要借助法律的手段嚴懲這些人――無論他們是不是薑家的人,隻要是參與薑家毒品案的,一個都不放過!
張陽可沒有忘記,在雁鳴山那棟彆墅的地下水牢裡,見到的那個華佗居張家的漏網之魚,對敵人,他早就決定,必須要斬草除根,以防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