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要殺死張陽,用張陽這個大圓滿的鮮血重新喂養那把失去了妖邪之氣的妖刀村正,還要奪走張陽手中的那把神兵利器!
這樣的神兵利器?如果帶回日本,用他們特的手法重新加以鍛煉,必然會變成更加強大的神兵,能夠讓使用者也變得更加強大!
“忍術=千刀斬!”
伊賀崎道順大喝一聲,徹底使出自己的壓箱忍術,對付張陽,就必須用自己最厲害的招數不給對付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打倒對方!
話音一落,伊賀崎道順的身影就消失在半空之中!
突然,張陽的前後左右上下四麵八方,同時憑空多出一把鋒利的村正刀,劈刺砍挑各種方式進攻張陽!
進攻方式,幾乎就像是又一個五層的進攻手段,與破天一劍的威力也隱隱可以相抗。
張陽臨危不亂,他一眼就認出,這隻是對方的障眼法其實伊賀崎道順還是利用自己的速度才造成了千刀斬的假象,若真的是五層進攻手段,他絕不會還這麼輕鬆!
伊賀崎道順的進攻手法比起剛才還要狠戾,刀刀招呼向張陽的關鍵命脈,每一刀都蘊含著絕對必殺的刀意。
張陽明明可以以同樣極限的速度逃離對方千刀斬的範圍,但腳下卻沒有任何動作,穩穩紮住下盤,迎著寒泉劍,正麵對抗!
伊賀崎道順與張陽之間,完全是生死之敵兩人之間最終也隻有一個能夠活下來,不是張陽死,就是伊賀崎道順死。
生死之戰,張陽已經經曆的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在龍家平原,為了幫龍家解除千年難於的大危機與魔門周家大圓滿就是生死之戰,獲得了非常寶貴的實戰經驗,所以正麵對抗,張陽信心十足!
反而是伊賀崎道順,在日本修煉功成圓滿之後,鮮有對手,就算有實力接近的對手,麵對這一招千人斬,要麼來不及逃走就被看成無數段屍體,要麼就是重傷在這招之下,無力再戰,哪裡有人能像張陽這樣,硬抗下所有刀勢,防禦得滴水不漏,於此同時,還能偶爾出劍,反攻一次!
老牌的大圓滿魔門帝萬方都不是張陽的對手,更何況是他這個剛剛新晉大圓滿的日本忍者!
“給我破!”
張陽突然一躍而去,懸於半空之中,大吼了一聲,有一股更為龐大的夭地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在他雙手緊握的寒泉劍周圍凝聚。
這股能量,純度更高,像白霧一樣把寒泉劍包裹在裡麵,讓人看不到這寶劍的真正身影。
無數把村正刀隨著張陽的躍起依然出現在張陽的四麵八方,不停進攻,可此時,所有的村正刀都好像砍在一個能量防護罩上一樣,無法接近張陽分毫。
伊賀崎道順的千刀斬,就這樣被輕鬆破去,露出身影的他急速後退,在後退的過程中抬起頭,看著半空中的張陽,他一下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急速的身子甚至還呆滯了一下!
張陽躍起的劍勢一直在增長,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起!”
張陽低喝一聲,寒泉劍向上抬了抬,能量不斷的被壓縮進去,寒泉劍周圍的白霧範圍並沒有大,可這會變的更白,幾乎就像一塊實物一般,不是飄渺虛幻的東西。
這些能量的純度,被壓縮的更厲害了。
張陽的心裡不斷默念著破天劍法的口訣,按照劍法的走勢,不斷的完善著,此時他的身上也有著很大的壓力。
破夭劍法第二式!
經過上次龍家大戰,他已經能夠掌握這種強大的劍技,再次使用出這一招的時候,比上一次還要純熟,也更加強大。
大圓滿之間的戰鬥,不但比拚實力,還要比拚心態,伊賀崎道順從開始把閆葉飛李娟兩人放在最後麵的懸崖上,就做好了最後的準備。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輸的準備,沒有必勝的決心,現在輸給張陽,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這也怪不得伊賀崎道順,他已經把張陽的實力做了最大的估算,可還是沒有想到,張陽竟然會這麼厲害,哪怕他已經修煉圓滿,連威脅張陽的能力都沒有!
此刻張陽凝聚的能量波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被寒泉劍鎖定的他,才能感應到那種恐怖的感覺,那種下一秒就可能灰飛煙滅的冰冷感覺。
伊賀崎道順的神情變得更為凝重,他的額頭隱隱滲出了一絲汗水,他的心臟也在快速的跳動著。
他現在有種明顯的感覺,張陽手中的那把神兵寶劍已經完全鎖定了他,他根本逃不掉不掉。
而他唯一的機會,就是來在張陽的劍落下之前,逃到懸崖上,隻要逃到閆葉飛李娟的身旁,他就不信,張陽會冒著殺死這兩人的危險,冒然對他出手!
伊賀崎道順現在有種明顯的感覺,
“八嘎!”
伊賀崎道順臉色猛的一變,大喝了一聲,拔腿就跑,他狂奔的方向,正是懸崖上閆葉飛李娟夫妻倆所在的位置!
“張陽,你若要殺我,就連帶著這兩個人一起殺了把!”
伊賀崎道順從一開始就把閆葉飛李娟當最後的人質,“張先生,不要管我們,殺了他!”
“張先生,我們不會拖累你的,不要顧及我們,殺了他!”
閆葉飛跟李娟,也看出了伊賀崎道順的打算,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一股視死如歸的神情來,對著半空之中的張陽,大聲吼道。
他們根本不願成為張陽的累贅,才對張陽喊了出來,不過他們不知道,在這一刻,他們對張陽的忠誠度,飛速提高。
這一瞬間,時間似乎過的很慢。
寒泉劍被純度極高的能量包裹著,這一切也就是眨眼間的事情,但對於一躍而起的張陽來說,時間仍然很漫長!
他必須在這段時間裡,考慮清楚!
伊賀崎道順在這個瞬間雖然沒有完全跑到懸崖上,可這一劍下去,仍然會造成懸崖坍塌,那時候,閆葉飛李娟都會落入雁鳴山的千丈懸崖之下,絕無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