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
這兩個字冷永康說的是咬牙切齒,這是咒他早死啊!
“你個毒婦!”說著,他轉回頭對冷卉道:“你看看這女人,心有多毒,她咒我早死呢!”
冷卉微微皺眉:“當初你不娶她,她是不是寡婦不就和你沒關係了?可偏偏你自己當初就那麼自信,以為自己能搞得定寡婦!我跟你說,與寡婦再婚,都得八字硬。八字不硬的人,都被寡婦克到地府去報到了。”
冷永康:“......”
張大妞:“......”這臭丫頭怎麼說話的呢?
冷卉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拍了拍冷永康的肩,語重心長道:“你沒發現,自從你二婚後,生活過得是越來越不如意麼?以前你多少年沒進醫院了?你想想二婚後又進了幾次醫院了?這都是克的呀!”
“臭丫頭,有你這麼在長輩麵前挑撥離間的嗎?”張大妞恨不得時間倒回之前,讓她提前把這死丫頭的嘴封上。
這簡直是胡說八道!壞她名聲!
冷永康心裡突突直跳,掃了眼病房裡的其他外人,他趕忙站起身,拽著冷卉出了病房。
“你這丫頭,名聲不要了?讓外人知道你這麼挑撥長輩的關係,外人會怎麼想?”
冷永康心累,揮了揮手:“我這兒不用你管,外麵天黑了,你趕緊回去吧,免得你媽擔心。”
冷卉巴不得,這大冬天的呆在家裡和家人一起共進晚餐多舒坦。
呆在這醫院裡,感覺四周都冷颼颼,渾身難受。
“行,我回去了,家裡還等著我吃飯呢,你就自求多福吧。”
冷卉朝他擺了擺,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等等!”
冷永康突然又開口叫住她。
冷卉的五官驟然繃緊,眉峰擰成疙瘩,嘴角抿成一線,整個人像便秘似的難受。
她先深吸了口氣,然後努力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緩緩轉身:“還有什麼事?冷永康同誌!”
冷永康喉結滾了滾,眉宇間攢著幾分不解,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壓低聲音試探的問道:“你......你看我們打成這樣了,今天你怎麼沒勸我離婚?”
冷卉一聽這話就覺得眉心疼,她輕輕‘啪’地拍了一下,希望好受點。
冷永康皺眉:“好好的,你怎麼拍自己?”
“有隻蚊子!”冷卉胡謅。
她深吸了口氣,滿眼無奈道:“我的親爹,你和二婚媳婦過得如何,我不想插手。你們打生打死都行,就是彆來打擾我。”
“當初我和你媽,你怎麼又堅決支持你媽和我離婚?現在換成是我了,你就不發表意見了。”冷永康小聲嘀咕。
冷卉冷著臉道:“當初我之所以支持我媽,我是想讓我媽過上好日子,不離婚跟著你,那日子就是水深火熱。”
“我現在的日子同樣水深火熱。”
“你和你二婚媳婦,如果不生孩子,我倒是支持你離。但是現在你們有了孩子,離了婚孩子給誰?
跟了親媽,有那麼個重男輕女的親媽,小冷嫻便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跟了你,孩子沒人照顧,你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孩子,那你們父女倆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與其這樣,還不如保持現狀!”
“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冷永康緊皺著眉頭,不甘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