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掐出的青斑,有的是鞭痕似的紫痕,新舊交錯地爬滿肩頭、腰腹......
觸目驚心的傷痕直白訴說著她遭受的殘酷虐待。
冷卉左右看了看,並沒在洞裡發現女人的衣服,想來是有人故意把她的衣服拿走了。
冷卉沒辦法,從空間拿出一套穿過卻洗得乾淨整潔的秋衣秋褲。
她動作又輕又迅速,避開女人身上的傷痕,小心翼翼幫她穿好,再用那床破棉被把人緊緊裹成一團,隻露出毫無血色的臉。
做完這些,她才轉身朝洞口揚聲喊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章啟宇幾人抬了個臨時用樹枝搭成的擔架跑了進來。
大家小心翼翼將人抬起放在擔架上,便往洞外走。
病人必須立馬送到醫院救治,刻不容緩。
這個山洞裡的蹊蹺、現場的蛛絲馬跡,自有公安同誌負責偵查破案。
冷卉能做到的,便是儘量不破壞現場,並通知周立軍,讓他火速派人過來接手現場勘查與後續處置工作。
原路返回倒是比進山速度快了點,但是翻過一個山頭,天就慢慢黑了下來。
為了安全,他們應該找個山洞過夜,等明天白天再趕路,但因為了病人,他們打開手電筒繼續趕路。
小李公安長得最單瘦,抬著擔架那是眥牙咧嘴,肩膀火辣辣的痛,但他不敢吭聲。
冷卉看他時刻在抖動的五官,趕緊喊停:“停停停!”
“怎、怎麼了?”小李公安停下腳步,放下擔架詫異地問道。
“你和張同誌歇會兒,我和章同誌來抬擔架。”
冷卉將鐵皮手電筒塞進他的手裡,接過擔架。
周立軍分給她的五人小隊,留了兩人守洞口,剩下四人負責抬擔架下山,夜裡趕路,兩人抬擔架,兩人打手電筒,抬累了便換人,繼續抬著趕路。
終於在翻過兩個山頭的時候,遠遠就看見幾個光點向他們移動,等到了近前才看清是周立軍帶著人來了。
冷卉和章啟宇咬著牙把擔架輕輕擱在稍平坦的地上,抬手抹了把額角的汗,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周立軍腳步匆匆迎上去,立刻讓身後的人接過擔架,順著蜿蜒的山路快步往山外趕。
他轉而走到冷卉跟前,半蹲下身,手裡的手電筒往她臉上輕輕晃了晃。
昏黃的光掠過她汗濕的鬢發和沾著泥點的臉頰,周立軍微微挑了挑眉,聲音帶著幾分沉穩的關切:“辛苦了,你還能走嗎?”
冷卉抬手拍開眼前晃動的手電筒,呼了口氣,問道:“你那兒還有乾糧嗎?我要補充點體力。”
周立軍沒多廢話,伸手從帆布挎包裡掏出幾塊用油紙包著的餅乾,遞到冷卉麵前:“就這些了,湊活點先墊墊肚子。”
冷卉接過油紙包,拿起一塊餅乾兩口就塞進了嘴裡。
周立軍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模樣,默默地從包裡掏出水壺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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