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大,酒我也隻能喝這麼多了,也很儘興了!現在,我們可以談正事了!再拖遝下去,浪費的也隻是雙方的時間!”沈天衣冷冷的說道,喝一杯酒,已經給過對方麵子,他是不會因為有人質在任雪鬆手中,就事事任由對方牽著鼻子走!
這不是沈天衣的風格,同樣也不是對自己有利的行為!
任雪鬆和風夜寒微微對視一眼,都是哈哈大笑一聲起來。這兩人的笑容裡,充滿了奸詐的味道,讓沈天衣暗自覺得有些不好,可是一時又沒有發現問題在哪,隨後目光忽然一滯,落在了席茜喝酒的那個高腳杯上!
刹那間,沈天衣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起來!
“哈哈,沈兄弟,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點呢?我知道你謹慎,對你下藥,那就是徒勞。可是你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會單獨給這位席醫生下毒吧,哈哈哈哈!”任雪鬆得意的大笑著,風夜寒也是陰測測的發出笑聲,隻有古煞依舊萬年寒冰一般的冰冷著臉色,沒有其他絲毫的異樣波動。
“卑鄙小人!”沈天衣怒吼一句,正要怒發衝冠的站起身來,一邊同樣臉色憤然的席茜,卻是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陣軟綿綿的無力,對著沈天衣的身體倒來。
沈天衣大驚,連忙扶住席茜,臉帶憤怒的一把握住席茜的手腕,扣腕一探,頓時臉色再次大變,變得無比的怒不可遏!
“葬春散!”沈天衣怒目一閃,看向風夜寒咬牙切齒的沉怒喝道!
“不錯!就是葬春散。”風夜寒笑眯眯的說道,“隻不過這一次的葬春散,可不是當初我那個族弟用在溫柔身上的普通貨,席醫生所種的葬春散,在我們門中可是限量版的精品貨,說起來,她可真是福分呢,我們門中有多少女人奢望一生都無法求到的東西,她卻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
沈天衣怒視著風夜寒,憤怒的連牙齒都快咬碎了!葬春散這種東西,極為可怕,女人一旦身中這種奇毒,就會成為她中毒之後第一個男人永生的xing奴!而且,快感不斷,極其損耗女人的陰元以及生命之力!中毒之後,如果不與男人交合,就會被內火燒損內臟,不治而亡!即便是以交合暫時解毒,這個女人一生也完了,從此就隻能活在**的世界裡,與男人合歡,則時時興奮出水,處於**之狀,不與男人合歡時,也會自撓其穴,生不如死!
這樣的女人,是男人的虐品玩物,卻是天下最悲慘的女人!
上一次溫柔中了葬春散,時間不長,而且藥力也不如這一次席茜的深,所以在沈天衣急救之下,方才得以解毒,做回一個正常的女人!
但這一次,席茜的情況明顯不同!藥力發作極快極猛,很顯然那毒性極為的強烈,如果再不施法救治,席茜必死!
“嗬嗬,沈天衣,如果你瞪著我,她就能好的話,你就瞪吧,我無所謂。”被沈天衣憤怒的瞪著,風夜寒卻是表現的很臉皮厚。
“交出解藥!”沈天衣冷冷的說道。
“這是一個笑話。”風夜寒虛眯著眼睛,冷冷的說道。
咻!
一抹銀光急速爆射而出,沈天衣暴怒之下,終於出手了!
風夜寒似乎是早知道沈天衣暴怒之下,必然會出手一般,身體靈巧的飛速一閃,移開了座位,避開了沈天衣的那一根射來銀針!
“原來你就是血手神醫。”看到那一抹銀光閃過,一邊的古煞冷冷的開口道。
任雪鬆的眼神,自從沈天衣出手那一刻起,就是徹底的陰冷了起來,此刻聽到古煞的聲音,也是微微一怔,不過很快他就是忽然咧嘴笑了一聲:“難怪了,我就說了,一個小小的大學生,哪來的這麼大能量,居然有本事把華瑞市折騰的鬨翻天了去!”
沈天衣沒有在意任雪鬆和古煞認出了自己的身份,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二人後,便是再次森冷的看向風夜寒,沉著臉冷冷的道:“風夜寒,如果你再不交出解藥,我保證你躲不開我的第二針!”
夜風寒麵上冷冷一笑,身體各處,卻是早已做好躲閃的準備,畢竟,對於血手神醫的玄針之術,他也是聽過一些的!
“沈天衣,我明確的告訴你,現在選擇屈服的人,隻能是你!這個女人中了我門中藥性最猛的葬春散,如果十分鐘之內得不到解藥,或者是十分鐘之內不與男人發生交合,都一樣會被毀掉!這個女人那麼信任的跟著你,你該不會讓她死掉,或者是以後活得生不如死吧!”
“當然,如果你有把握十分鐘之內從我這裡取得解藥,你可以冒險一試!”夜風寒冷冷的笑道,他苦心設計的在高腳杯中做了手腳,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交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