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可用力咀嚼著嘴裡的早點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蘇遠,仿佛嘴裡吃的就是蘇遠身上的肉。林老爺子捧著碗眼睛在這對年輕男女身上不停的打著轉,慢慢的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早餐後蘇遠提出了告辭,林老爺子就讓林妙可送送蘇遠,不過還在氣頭上的林妙可恨不得吃了蘇遠哪還會送啊?
離開彆墅蘇遠走了幾條街都未見到一輛出租車,才想起這裡是香江苑。住在這的無不是非富即貴,出入不是豪車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誰會坐出租車啊?
“滴滴”
就在這時一輛紅sè跑車飛速駛來,刷的停在蘇遠身邊。
蘇遠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著林妙可道:“謝謝。”
“我剛好想起我有事要外出,不是專門來送你的,你彆搞錯了。”林妙可看著前方言不由衷的說道。
蘇遠笑笑沒說話。
林妙可瞪了蘇遠一眼遞給他一個盒子,道:“喏,這個手機你先用著,有事也方便聯絡。”
蘇遠接過後道:“好的。”
公路上林妙可一邊開車一邊對蘇遠道:“電話不準關機要二十四小時待命,另外每天早上六點前都要去彆墅報道遲一分鐘扣一百塊。有事要提前打電話說清楚,不然就算曠工扣三天工資……”
林妙可條條框框說了很多,蘇遠在一旁不停的點頭就是不發表意見這讓林妙可感到十分無趣。原本她這麼說就是想讓蘇遠跟自己據理力爭然後再被自己無情駁回,可這家夥溫順的不像話讓林妙可有種一拳打的感覺。
過了約莫半小時林妙可將車停在蘇遠說的地方又囑咐一遍道:“彆忘了每隔四小時就要打一次電話。”
“知道了,路上開慢點。”蘇遠下車後對林妙可說道。
“切。”林妙可升起車窗紅sè跑車發出一聲怒吼快如閃電般向前疾馳。
“真是個小女生,一點都不乖。”蘇遠看著消失在視野裡紅sè跑車笑著自語道。
當蘇遠轉過身看著眼前那有些老舊的小區時臉上的笑意漸漸斂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沉重。這是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承載了他兒時年少諸多的歡樂光景,深吸一口氣蘇遠抬腳向裡走去。
七號樓二單位,蘇遠將掛在脖子上油光可鑒的鑰匙取下來如同兒時放學回家般打開門走了進去,然後蘇遠就怒了。
房間的格局擺設完全不複記憶中那般,尤其是客廳牆上貼的那個鮮紅的喜字更是讓蘇遠覺得刺眼。
“初開,是不是你回來啦?”許是聽見了蘇遠的開門聲臥室裡傳來一道滿是驚慌的女聲。
蘇遠眉頭深皺,正準備向臥室走去就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慌慌張張跑了出來,見到蘇遠時微微一怔。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女人看著蘇遠身體微微後退有些jing惕的問道。
蘇遠上下打量了下女人,身材高挑,相貌中等,臉上還殘留著些紅sè餘韻顯示了之前她正在做什麼。蘇遠仔細想了想也沒在記憶中找到任何和女人相似的臉龐,於是沉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你家?這是我家。東澤你快出來,來小偷了。”女人見蘇遠這麼一說立馬向著臥室跑去。
“誰他媽光天化ri膽子這麼大來這偷東西?”隨著聲音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出來,邊走還邊整理著衣服,一見蘇遠便道:“小子,識相的趕快滾,不然老子就報jing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吧!”蘇遠看著高大男子說道。
男子冷笑一聲,道:“真看不出來現在的小偷竟然這麼有種,我數三個數你再不走我就報jing了。”
蘇遠冷笑不語。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見蘇遠絲毫不受威脅感到被羞辱了,大步向其走來抬腳便踹。
蘇遠探手一撈抓住男子腳腕同時一腳向男子小腿踢去,男子受力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發出一聲悶哼。
“啊,東澤你沒事吧?”高挑女子見男子被打立馬撲上去關心問道。
男子起身揉了揉生疼的膝蓋狠狠瞪了蘇遠一眼,向著臥室跑去拿了一根球棒又衝了出來。“老子弄死你。”說著一棒就向蘇遠頭部揮去。
蘇遠側身一躲腳下一勾男子身形不穩如狗啃泥般摔倒在地,翻過身時已滿嘴鮮血,剛剛摔倒時兩顆門牙被磕掉了。
男子爬起來抹了把嘴裡的鮮血憤恨的盯著蘇遠又要往上衝卻被高挑女子攔住,“你到底是誰,來我家想乾什麼?”
蘇遠微微皺眉,道:“這裡不是蘇誌國家嗎?”蘇誌國是蘇遠的父親,這女子幾次提出這是她的家難道說自己不在的這幾年出了什麼變故?
“蘇誌國?什麼蘇誌國,這裡是丁初開的家。”高挑女子說道。
蘇遠瞪眼,這是怎麼回事?丁初開是蘇遠的表哥,可是為什麼自家的房子變成了表哥的呢?
“你是誰?”蘇遠看著高挑女子問道。從高挑女子對男子的緊張以及剛出現時臉上的那抹紅cháo就知道這兩人有貓膩。
“我,我是丁初開的老婆。”高挑女子看著蘇遠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嗯?
表哥被帶綠帽子了?
蘇遠明白了自己剛進門時高挑女子為何會緊張,男子見到自己時僅一味的威脅就是不報jing了。
“你這老婆做的可真稱職啊!”蘇遠譏諷的看著高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