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貓冬無聊,村口每年到這時候,都會聚集在一起玩骰子。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村裡人都窮,玩的極小,一天輸贏,也就是兩三個銅板的事兒。
就這,還不是人人能玩的起的。她爹和順子叔以前真就是看看,湊湊熱鬨。今年,兩人手裡都不缺錢,肯定上場了。
隨便他們,打發時間罷了,不上癮,不玩大,都不必管。
“想吃啥?”
“餛飩吧。”說著,拿出包好的,讓老娘煮。
“小雨呀,你這乾坤袋太方便了,娘想著,咱們多做點吃食放進去吧,左右也沒事乾。”
“成啊,咱們要包餑餑了不?”她還是很喜歡吃餑餑的。軟軟的,糯糯的,甜甜的。
“要包,我和你爹商量著後天包。等包完餑餑,咱們就在家裡做吃食。包餃子,包子,做窩頭,饅頭,放你袋子裡,哪天不想做飯了,也方便。”
“我們不是買了許多桶嗎?也可以炒菜放桶裡,出門時候吃方便。”她空間裡,熟食放了不少,都是這次出去買的。大多是乾糧,炒菜,米飯確實是沒有。
“你爹回來就跟他說,你是不知道,沒事乾,他一天家裡都待不住。”
額,有個同樣待不住的攛掇,兩人狼狽為奸,可不就不著家了嗎?
“喲,爹,後麵有狗追你?”看他跑的臉都紅了,趙小雨打趣道。“今天怎麼回家這麼早?”
“甭提了,碰到惡心的人了。”比被狗追還讓他惡心
趙小雨好奇,村裡有比他還橫的嗎?“誰呀?”
“你大伯新娶的那人。啥玩意兒,到男人堆裡堵我,哭哭啼啼的,說啥大哥想我,爹娘想我,叫我回家。說的我好像幾百年沒回去過一樣。看我的眼神,黏糊的,好像我跟她有一腿似的。幸好你順子叔在,直接把她罵跑了。
誰知道,剛才我們回來,她又在我們家附近,看到我就撲,老天爺,幸好我躲得快,她摔雪堆裡半天爬不起來,順子拉著我就跑。”
最近,他都不敢再出門了,太特麼嚇人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惡心死他了。
趙小雨瞪大眼,“她撲你?”大白天的,這麼猛嗎?
“嗯,我看的真真的,看到我,就朝我麵前倒,我躲開,一頭栽倒在雪堆裡。不是,大哥到底找了個什麼玩意兒,這女人,腦子有坑吧?誰是她男人自己看不清,那麼饑渴去找大哥呀!”
宋氏聽到有人撲他男人,臉色很是難看。難聽的話她說不出口,“以後,你不許見她!”
“我見她乾嘛呀,我又不是大哥,色迷心竅,眼盲心瞎,我是有媳婦的人。
閨女,咱們之前去縣城,碰到的窯姐兒是她嗎?”
他總覺得,此女來路不正,很不像個正經人。上次那個人,他也沒細看。
“不是她,不過她肯定也出自那裡。”
趙大樹不解,閨女咋看出來的。“你咋知道?”
“走路姿勢一樣,可勁扭的扭屁股。”
宋氏:……閨女這都是哪學來的?
“以後你彆出門了,安心在家貓冬。”
趙大樹哭喪著臉點頭,他咋恁倒黴,好不容易富裕一年,想玩幾把開心開心,這麼快就黃了。大哥,以前不是不到過年,不會回來嗎?他現在回來乾嘛呀?
真特麼的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