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雨很詫異蕭雷的酒量,平時沒見他酗酒,怎麼這麼能喝。
一桌子的漢子全給他乾趴下了。
好家夥,不會千杯不醉吧?!
“你酒量這麼好?”
“不是,”蕭雷有些難以啟齒,畢竟他用的手段不入流,不知道小雨會咋想他。
可是他確實不怎麼喜歡喝酒,更怕自己喝醉後失態,所以早早的做了準備。
趙小雨好奇,不是千杯不醉他咋做到不醉的?
“嗯?”
蕭雷從袖子裡拿出三個不小的荷包,做工很是粗糙的荷包。她接過,發現有點沉。
“裡頭我塞了棉花,喝酒的時候酒倒在袖子裡……”蕭雷有點說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很奸詐。
“三個荷包全都吸滿了酒水,全都擠出來,起碼得有一兩斤吧?老天,你們今晚喝了這麼多?”
難道老爹醉的人事不省,他們也太能造了。
蕭雷有些局促,“我隻是不想讓自己喝醉失態,你知道我酒量不咋滴,所以……”
“我沒怪你的意思,你這法子很好,在家裡不說,外頭喝酒儘量不醉是最好的,誰知道喝醉後會發生什麼事。”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該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她不覺得蕭雷作弊的法子有什麼問題。
“等爹清醒後你教教他,醉酒傷身,他該好好保養自己了。”
“你不覺得我過分?”
“有啥過分的,不想喝硬逼人家喝難道就不過分?你這法子挺好,既不敗興自己也不遭罪。”
蕭雷嘴角咧開,小雨怎麼能這麼好,她對他真的很縱容。
“你進屋去吧,院子我盯著他們收拾就好。”
“行吧,一會你也喝碗醒酒湯。”沒喝多少,但是也是真喝了一點,身上的酒味騙不了人。
第二日,趙大樹睡醒後頭異常的疼,昨兒個喝太多了,人難受的不行。
“爹,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祭拜爺爺?”
“嗯,一會上山。”
一大早嘴裡全是苦味,滿桌的早飯趙大樹一點胃口也沒有,他低頭吃著麵前的白粥。
現在隻想吃點白粥小菜。
“爹,以後少喝點。”
“彆提了,酒桌上的人全瘋了,根本招架不住。”
“你先去忙你的,等空了讓蕭雷教教你不會喝醉的法子。”
蕭雷手一頓,對上趙大樹審視的目光心虛的不行。
“你小子作弊?”
蕭雷赫然。
“爹,你彆給我大小聲,作弊咋的了?比你醉的被人抬溝裡都不知道的強。
昨晚上也是在家裡,如果在外頭,有不懷好意的想給你塞個女人啥的,就你昨晚的爛泥樣,你覺得自己能抵抗的了誰?”
宋氏臉慘白,以前也有村裡人想給當家的做小的來著,隻是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