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氏立馬哭出來,“你滾,你滾,我不要你付錢行了吧?把你兒子搶我銀鐲子銀耳環還我,要不然我就去衙門告他!
老三,我躺著能告不?”
“能,我幫你交給縣令。”
“趙大勇我跟你說,要不掏藥錢,要不你跟我斷親,還有你兒子剛才偷的東西一會我就讓黃氏算好價格,你必須全賠我。”
老婆子真怒了,也傷心了,不是人,簡直不是人,竟然汙蔑她不給他活路,到底誰不給誰活路?
趙大勇被逼的麵如死人色,“娘,你給我點時間賺了錢立刻給你成不?現在家裡隻有二兩多。”
老孫氏抿唇,好像真不能硬逼,人家沒錢了。“成,老大老三你們聽見了,老二欠我錢。”
“聽見了娘,我信二哥不是賴賬的人。”
趙大勇離開的時候四肢無力,忙著的望著漆黑一片的鄉村小路,他是不是該去找逆子,在他沒把老娘首飾當掉之前。
“當家的,我們去找三柱子吧,現在找東西都還在。”
媳婦和他想一塊了,“大柱子,二柱子你們一起去找他,先把人找回來,東西拿到手再說,其他的以後談。”
大柱子想想也是,家裡銀子越來越少了,如果賣地還債吃虧的還是他,沒分家之前他們還是一家人。
“媳婦,你帶著小妹回家,我們出去找人。”
“好,小心點,點著火把。”
趙大文一家子越過他們,找小畜生,死在外頭他們也不會幫忙找,那就是個禍害。
“當家的,我們要不要搬出去?以後三柱子不念書了整日在家裡,你說萬一偷我們東西怎麼辦?”
“可是蓋房子要不少銀子,我們走了豈不是便宜老二一家子,我悶屋他們肯定會自己住。”
“可現在住的不安心。”
“我再想想,最近家裡花銷太大了。”
“說的是啊,最近花太多錢了,關鍵錢都不是我們花的,太冤了。”
“爹娘,二伯一會該去找他家寶貝了,跟門房說一聲,如果他們來求我們找人不必通知,我們不找。”
“還找個屁,直接讓他死外頭得了,真沒見過這麼能折騰的孩子,都說三歲看到大,三柱子以前也不這樣。”
“在學堂學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夫子管不動他自己還得意,人家吹捧幾句便不知什麼是什麼了。”
“念書還念壞了?”趙大樹不相信。
“看跟誰念,學堂裡不學好的不是沒有,他跟著他們混,學他們的做派不就完蛋了。
爹,有文化的流氓最可怕,仗著自己認識幾個字行凶,三柱子目前就是這樣。
你信不信他不覺得自己錯,還想找兄弟去吹牛,吹吹他怎麼打奶搶錢,一群狗友誇他真能乾,完事拿著銀子胡吃海喝。
跟他們在一起,三柱子能得到滿足,覺得自己是重要能乾的。”
隻不過叛逆成三柱子這樣的確實少見,這種不是進少改所就是監獄。
“你怎麼這麼懂?”
“小屁孩不就這點心思嗎?能有多難懂?”
“可是我就不知道,我以為所有私塾學堂都是好的。”
“怎麼可能,哪裡沒有壞孩子,就看你自己想不想好,要不要變壞。不管在哪裡,想學壞還不容易。
三柱子吧,自己本身就有問題,二伯家孩子最大問題便是都是不勞而獲,不管大柱子還是三柱子還是二柱子,為啥之前爭著進咱們家,不就看上我們家的錢。
想著跟我們過好日子,有錢有漂亮女人還不用乾活是他們這輩子的追求。”
“他們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