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趙大樹。你彆跟我扯彆的,難道你不能交代大夫一聲,若是有問題私下跟我們說。”
“你跟我講過這事嗎?長久以來你們不是覺得潘氏有病不能懷孕?彆來怪我,跟我半文錢關係沒有。
說起來你們該感激我,大夫看出大柱子有病,以後也不必繼續瞎折騰了。
至於潘氏要和離,這是你們家事,之前聽娘說過你們也不打算要潘氏了,這不剛剛好,你們彼此成全。”
趙大勇氣絕,“那是我們以為她不能生!”
“二哥會不會太霸道了點,她不能生你們要休,換了大柱子潘氏為何不能休夫?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二哥,你何時變得如此霸道?”
趙大勇被老三一套套的歪理說的頭暈,“你甭跟我扯彆的,就說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吧?因為你大柱子要沒了媳婦,你不覺得心虧?”
“不覺得,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你們若是平日能善待潘氏,想來她也不會死心和離。人家要走與我何乾?
大柱子,不是三叔說你,長點心有點出息吧,一把年紀連自己小家都顧不好,你說你還能乾啥?”
大柱子握緊拳頭。
“本來我的小家好好的,托三叔的福,現在我家快要散了。”
“彆介,你家散了和我沒關係,彆屎盆子扣完潘氏扣我頭上。聽說你在家裡啥都不乾,跟個大爺似的,自己懶能怪的了誰。”
大柱子臉漲成豬肝色。
“二哥,我還忙的很,就不留你們了。”
“老三,我勸你彆太混。”
“我也勸你彆跟我犯渾,二哥,就因為你求我幫忙找個大夫,人家診斷出真正有問題的人就是我錯?
你出去問問有道理不?
我不管你怎麼想,總之你們家和潘氏之間的問題我不會管。做人誠實一點的好,有病治病,自己不行自己認。
還有大柱子,以後有點責任心,一個爺們家裡地裡全交給媳婦,你覺得行嗎?是你你願意當這冤大頭?
二哥你也是,自己孩子做的不對得說得教,彆一味縱容,永遠都是我家孩子沒錯,錯的永遠是彆人。你這人好生沒道理。
二嫂你沒事時候好好勸勸他,孩子嚴教,你們以前寵三柱子吧?寵出個什麼東西自己不知道?”
趙大勇沒討到公道還被數落一頓,氣得直哼哼。
“行了,你們走吧,快過年了真挺忙的,你也知道我們家生意做的大,年底事兒挺多,和你們整日閒著貓冬之人不一樣。”
趙大勇吐血,“你有種!”
“我確實有種,要不咋能生出來倆閨女。”
趙大樹挺直腰板,對於自己是不是男人這回事,他一直很驕傲。
他敢保證自己現在絕對比二哥大哥男人。
上下打量了眼弱雞似的趙大勇,病的就剩半條命,怕是提早過上老年生活了吧?
二嫂實慘。
趙大勇麵上擱不住了,是男人都懂趙大樹剛才啥意思。而他確實好幾年沒跟自己媳婦親熱過了。
累都累死了,誰有閒情逸致?
就算有也不行,因為自打三柱子撞了老娘後他發現自己確實不行了,也不知道是之前累倒了還是……
趙大勇搖搖頭,“我們走!”
待不下去了,繼續待下去他想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