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入嘴裡冰冰涼涼的,但心裡卻十分暖和。
建房子的事情就交給男人來乾吧。
既然旁邊有地方那就直接在旁邊建起來,這裡也不用拆了,不然我們要搭帳篷住了。
我和蘇若倒是有落腳地,隻是幸赤要打地鋪,我有些不忍心。
也總不能讓他回山上那藏寶室裡抱著金銀珠寶睡吧?墓都塌了。
我得繼續開直播,一邊替蘇若積攢功德,一邊看看有沒有什麼與蠱母有關的意外收獲,畢竟在春城還有不少彆的蠱族。
或者有幸搗毀那死老頭在人間留下的禍患。
這萬年間他閒著沒事肯定沒少搞那些臟東西。
就比如那頭門村的生子秘方,存在了那麼多年才被我偶然間發現。
世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個這樣的角落。
想到這我心裡一陣膽寒。
怎麼會有人惡到這種地步呢?
也是,他根本算不上是一個人。
幸赤知道要建房子直接一個人開車去了鎮上找工人與建材店。
他開車的速度我是見識過的,效率我十分放心。
果然不出兩個小時他後麵就跟著大大小小好幾車的水泥磚頭等建材就回來了。
我們不管飯和住,但又要求效率,所以給工人的工資開的高了一些,人也就多叫了好幾個。
但他們一點都沒有因為看我們人傻錢多好欺負而偷懶,第一天直接乾到了天黑才舍得離開。
一下午的時間地基都挖好了。
這時幸赤才告訴我他在鎮上碰到了小舅子,人也是他去找的。
他們這一片的村子民風淳樸都十分團結。
聽說了大舅子妹妹家的事情都對我們十分感激,自然替我們做工也是甘之如飴,更何況我們開的工資還高。
看吧,我就說多做好事就有好報。
種什麼種子結什麼果。
等隻剩下我們自己人的時候我才拿出那個貼了白符的小罐子。
那天忘記問塗山淮這上麵的白符到底是什麼作用了,他之前給人看事這種東西肯定懂得不少。
想必他現在正在塗山處理後事,我也不好特意去打攪他。
隻得將這罐子擺放在院子裡,幾個人趁著月色將它團團圍住一起研究。
而我則趁著這月光最濃的時候開始凝妖丹,如今我能準確的感受到體內那一顆小拇指般大小的妖丹正在吸收月光的靈氣。
蘇若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連閻羅殿當藏書閣的君南燭也沒在什麼古籍中見過關於這白符的介紹。
司淵和幸赤則專業不對口。
更彆說我了,我接觸這一行這麼久,也隻了解過黃符,與血符。
這白符的質地看起來十分潤滑也不像白紙,上麵畫圖案用的也不是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