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不收不該收的禮物,我的良心就不會不安。
那倆熱氣球留著算是我被網暴的精神損失費。
出於人道主義,我給他發了條私信留下了我的聯係方式。
至於他自己相不相信,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已經做到仁至義儘。
而且,曲景澄這事解決應該是一筆不小的功德。
順帶將我的私信關閉,隻允許互關粉絲發消息。
就這麼些時間,那些粉絲給我私信衝爛了,後台都變得有點卡。
隨便點開一看,就是要挖我祖宗十八代的。
我真的很想回複一句:真挖出來你跑的比誰都快。
“你不用太在意他們的言論。”司淵看著我一條一條清空後台炸掉的私信安慰道。
“我隻是有強迫症。”
看著那些紅點真的比罵我還難受。
“你看到他那條手串了嗎?”我手指一邊操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和司淵聊著。
“嗯,你說的是血玉和五帝錢?”
“能說很像吧,雖然我隻在古籍裡見過。”在沒見到實物之前我也不敢拍著胸脯打包票。
就連給曲景澄發送聯係方式的時候我都隻是說他的手串可能有問題。
沒把話說的那麼絕對。
萬一隻是普通手串我豈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是你想的那樣,我曾經去我的衣冠塚裡看過,裡麵也有這個。”
司淵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隻不過那些玉石不是人腐爛的屍水浸泡的,是地底的鐵滲入玉石形成的。”
他成為鬼仙的這幾千年自然是見多識廣,他說的話我是一百個相信。
“你也知道,我死在戰場屍骨無存。”說這話時他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劃屏幕的手指一頓。
抬起頭來看著他,心中湧起一陣陣疼痛。
驍勇善戰的大將軍,落了個屍骨蕩然無存的下場。
我伸手覆上他細長的脖頸,大拇指撫摸著他淩厲的下頜線。
“沒事,你如今也有了溫熱的身體。”
何嘗又不是另一種新生呢?
他順勢用自己寬大的手掌覆蓋在我的手背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交叉,我們十指相依。
隨即滑落到他精壯的胸肌上。
“你已經很久沒有說想要感受我的溫度了。”
我悲傷的情緒都來不及轉變,便被拉入了他炙熱的目光之中。
胸膛裡像住了隻小貓一般,輕輕抓撓著我的心間。
直到濕熱的吐息不斷呼向我的耳廓。
耳根都有些發熱。
另一隻手死死的捏緊了衣角。
“天還沒黑…”我隻好胡亂找了個不著邊際的借口,躲避他的視線。
“我可以讓它黑。”
司淵抬手一揮,整幢彆墅瞬間籠罩於黑暗之中。
在這個時候,其餘感官被無限放大。
空蕩的房間隻剩下我們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裡他占據了主導權。
呼吸聲漸漸變成了喘息。
最後怎麼回到房間的我都忘了。
躺在浴缸裡泡澡的時候我眼神還未清明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橡皮泥。
明明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司淵總是能將我撩撥得麵紅耳赤欲罷不能。
次次都有新的體驗。
我覺得我們開發的板塊還不足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