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秦小俞扛起人就往樓裡衝,邊衝邊喊:“阿爺不好了,我老媽她舊傷發作了。”
暗底下小聲道:“她把一根參須都吞了,這會肯定摳不出來了,快想想法子。”
儘管很細,也就比縫紉針大點,可人本來就疲倦,再加上腰不好,壓根沒法吸收這麼多。
彆一不小心噴鼻血了,那可是會要命的,
老秦正一本正經地與人談笑,聞言麵色一邊,忙道:“快,把她放進藥桶,你這次去龍嶺采到龍骨草沒?趕緊拿出來。”
秦小俞連忙照做,老媽也太皮了,都說含著就行,結果一聲不吭直接吞了,這是想嚇死她好繼承她的遺產嗎?
秦柏鬆不知發生了什麼,但看情況也覺得有點不妙,連忙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溫戰疑惑問道。
剛安嫻似乎昏迷了。
秦柏年簡單解釋了下:“可能是我那弟媳又舊傷複發了,幾年前出過一次嚴重車禍,勉強撿回來一條命,後遺症挺嚴重的。”
至於有多嚴重,也簡單說了下。
醫院都給判了死刑,最後是自己家死馬當活馬醫,傾儘全力才把人救回來。
溫戰眼神微閃,心想應該是那一場車禍沒錯了。
不過他得到的消息是安嫻已經死了,屍體都被家人帶了回去,之後無論是誰都對這件事諱莫如深,緘默其口。
見他們家有事,儘管溫戰很想留下來看情況,可還是不好意思地走了。
樊真真手裡拿著安嫻刻好的符文晶石,茫然無措地跟在後麵,秦小俞去哪她就跟到哪。
“你老跟著我作什麼,沒事做了嗎?”秦小俞疑惑地看著她。
樊真真看看符文晶石,又看看她。
“想用?任務時間沒過期嗎?”秦小俞奇怪問道。
“不算過期吧,有了契約晶石符文,就等於是任務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得等正式契約,狗係統多給我一個小時的倒計時。”
秦小俞雖然也很好奇這個契約符文,但也沒有和樊真真搶的意思,反正有一個就會有兩個,以後還會有更多。
她可以替老媽大方點,頂多等她醒來挨一頓雞毛撣子。
不過想想應該不至於,老媽也希望樊真真能完成任務,不然也不會那麼拚。
便對樊真真說道:“所以呢,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試一下契約寵獸啊。”
樊真真嘴角微抽了下:“家裡這些東西,我好像沒有看上的。”
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它們都看不上她,和她生不出默契來。
秦小俞沉默,這還真是……
突然想到什麼,朝池子方向看去。
“要不然你去看看那隻大鳥死了沒,沒死的話可以試試和它契約,瞧著挺能飛的。”
就是躲避危險的本事差了點,飛得那麼高也能被她給炸下來。
方才出了變故,樊真真壓根沒想起這個,回過神來眼睛都亮了。
那隻鳥長得很大隻,可以飛得很高很高,說不準能帶著她飛回家去。
“我去看看。”樊真真按耐不住激動跑了出去,直往池子奔。
此時的大鳥差點就要嗝屁,被炸了一下沒死,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也沒事,卻差點被池子裡的水給淹死。
不,應該是池子底下的泥巴。
以倒栽蔥的姿勢落地,腦袋都紮進了池子底下,身體一時間動彈不了,差點被泥巴給憋死。
得虧樊真真來得快,將它從池子裡薅出來。
“契約嗎?”樊真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