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睜眼,就聽到係統老六笑得如同炮灰般的嘎嘎聲,比鐵鍋叫得還要難聽。
【嘎嘎嘎,讓你嘚瑟,挨抽了吧。】
樊真真:說好的寵獸不能噬主呢?
【這算什麼噬主?不過是小打小鬨,不會重傷,也要不了你的命,頂多就讓你疼幾下。】
樊真真:你管這叫疼幾下,要不是我跑得快,這會都骨折了好嗎?
【骨折也是你自己樂意的,但凡你硬氣點,契約就起反應了,自己沒骨氣怪誰咯?】
樊真真:……
秦小俞狠狠揉了揉腦袋,然後發現頭發茬還是沒長出來。
沉默,不會真光頭吧?
起身穿拖鞋往陽光走去,探頭朝外頭看了看。
便見金雕吊著一隻翅膀追著樊真真跑,時不時用那隻完好的翅膀抽,抽得重了還會掀起一陣颶風。
就算人跑得快沒被抽中,也會被颶風掀飛。
“咋了這是?”秦小俞問。
看得出來,金雕真的很生氣。
不等樊真真回答,樓下抱著柱子看戲的大蝦就大聲說了。
“她剛才畫炸彈的時候不小心炸了。”大蝦說完還補充了句,“扔大鳥頭頂炸的。”
秦小俞視線立馬移向金雕頭頂,果然發現它頭頂不太對勁,毛亂糟糟的不說,還禿了一小塊。
【該說不說,炸的這一下多熟悉啊,金雕那麼聰明,自然想到自己昨天是怎麼從天上掉下來的。】
樊真真:可昨天我隻是刻畫了而已,並沒有扔上天。
【這重要嗎?】
金雕已經認定是她乾的,就算契約上了又怎樣,隻要不把人給打死打殘,出口惡氣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樊真真:當然重要!
【彆想了,它就算是知道炸彈是小魚扔的,也隻會找你算賬。】
樊真真不敢置信:它還能欺軟怕硬?
【大概是,畢竟它再厲害,也不夠小魚一逼鬥的。】
樊真真:……
也是哈!
秦小俞免費看了一場戲,卻覺得沒啥勁,不過看金雕精神抖擻的樣子,倒是多了幾分歡喜。
這大鳥,瞧著挺壯的啊。
瞧著強壯有力的翅膀,結實的大腿,以及無比鋒利的爪子。
咋看都好。
“嘎!”你瞅啥?不許瞅!
鐵鍋剛從外頭抓魚回來,抬眼就看到秦小俞兩眼放光的樣子,它頓時就怒了,指著秦小俞嘎嘎嘎罵了起來。
瞧她瘦得都不成樣子了,它心疼她,一大早就跑去給她抓魚吃,結果回來就看到她盯著彆人的寵獸看。
想氣死本鵝王,好去契約彆的獸嗎?
秦小俞:……
好吵的鵝。
看了看金雕,再看看它。
她真的要放棄如此威武雄壯的飛行獸,選擇契約這麼聒噪又不太會飛的大胖鵝嗎?
這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嘎!”你還看!
秦小俞移開視線,默默挖了挖耳朵,這死鵝是真的吵。
見她聽話不再看了,鐵鍋抬起長長的脖子,瞪了一眼體型看著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金雕一眼,把魚叼著往廚房走去。
金雕氣還沒消呢,理都懶得理它一下,隻顧著盯著樊真真看。
樊真真嘴角直抽抽:“死鳥,再打就沒禮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