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不是樹的本身,而是大樹周圍潛藏著的魔獸。
因為靈植溫和,幾乎沒有什麼攻擊性,所以大多數動物都會選擇棲息在靈植附近,不管魔獸還是進化獸都是一樣的選擇。
而不知什麼原因,大多魔植都會選擇避開靈植生長。
秦小俞又回頭看了眼,雖然還是看不到有沒有鬆塔,但隱約還是能看到樹的周圍有什麼東西在動。
至於是什麼,實在是太遠太迷糊了,看不清楚。
在心裡頭想著,反正這裡離小沙村不算太遠,到時候讓鐵鍋帶自己來看看,就沒必要利用金雕了。
金雕帶著她飛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緩緩降落在一片山林,秦小俞就算沒被風給刮無語,也被這距離給整無語了去。
“你確定天真姐就是在這裡被熊給拍飛的?”
不能怪秦小俞不相信,實在是這距離讓人懷疑。
“唳。”
金雕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一片刺龍木前,抬翅膀指了指其中一根帶血的。
秦小俞上前去看了下,是人血沒有錯,上麵還掛著一塊破布,顯然是從樊真真身上撕下來的。
一時間她張了張口,看著金雕欲言又止。
能說樊真真命大嗎?
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被帶飛了那麼久,竟然都還能有命活著。
這金雕看著挺聰明的,其實也是個蠢的,人都傷成那樣了,不應該就近找個人類基地療傷嗎?竟然千裡迢迢送回家去。
要不是樊真真帶了藥,自身的體質也不差,自愈能力也很強,怕是還沒回到家就硬了。
突然就覺得自家鐵鍋也挺好的,雖然看著蠢了點,但就算是蠢也是蠢萌蠢萌的。
不似這金雕,完全就是個坑。
“唳?”你瞅啥?
“瞅你厲害,瞅你帥。”
“唳?”真的?
“不然呢?瞅你蠢,瞅你勇?”
“???”
金雕眼中閃過茫然,勇字應該是在誇它的吧?可蠢字怎麼聽也不像好話。
秦小俞懶得再理會它,默默把鏟子拿出來,改成鋤頭形狀,然後挑了著級彆高些的,冒著綠光的來挖。
一連挖了十幾株,正要換個地方繼續挖時,突然就聽到了野獸的咆哮聲。
聲音聽著,似乎很憤怒。
秦小俞眼睛一亮,忙把鏟子收起來,飛快朝咆哮聲傳來的方向奔去。
差不多跑到地方時,選了棵樹飛速往上爬。
隔著幾百米遠,就看到一頭巨棕熊正與一頭野豬對峙。
棕熊的個頭很大,說它有近萬斤也有可能,可它對麵的野豬似乎更大,對了一對一米多長的獠牙,雙眼通紅凶得很。
哦豁,要打起來了。
秦小俞忙尋了個樹杈坐好,拿了把瓜子出來,一邊磕瓜子一邊看戲。
大樹的另一邊蹲著一隻黑鬆鼠,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又或者說是盯著她手上的瓜子。
“想吃嗎?”秦小俞朝它攤開手。
黑鬆鼠眼睛一亮,正要順著樹乾爬過來,下一秒卻見秦小俞把手縮了回去。
“想吃就拿好東西來換,想白嫖?門都沒有。”
黑鬆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