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年後,受不得這鳥氣辭職了,回老家開了個醫館,順便結了個婚。
醫館剛有點起色,研究室又找了過來,要重金請他回去。恰好那時家裡頭出事,他需要一大筆錢,就和研究室簽訂了三十年合約。
在這三十年裡,受了多少的鳥氣可想而知,要不是他足夠出色得到上頭的重視,還不知要被剝削到什麼程度。
儘管後頭待遇很好,也得到了該有的尊重,可到底還是厭倦了的。
合約期一到,他便拍拍屁股走人,回家繼續開他的小醫館。
那時的於光平算是個關係戶,空降成他的領導,也是剝削他最嚴重的那個,但也是最尊敬他的那個。
據說他如今都成了院士。
另一頭被丟出門後,無奈隻能先離開的老領導於光平這會正坐在車後座上歎氣。
“要是當時的三木先生不走,這個院士也輪不到我來當,要論出色與成就,三木先生比我強多了。”
溫戰疑惑:“三木先生為什麼要從研究室辭職?”
於光平老臉一抽,總不能說那會太年輕,性子太急了點,把三根木頭逼得太急了點,以至於就算後來待遇再好,三根木頭也不樂意乾了吧?
連快要成功的實驗都能放棄,逼得他去撿了這個漏。
“可能是想家了吧。”於光平隨口說道。
反正三木當時的回答就是累了,不想乾了,想回家帶孫子頤養天年。
溫戰雖然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再問。
想著老秦那一副想要揍老領導的樣,而平日裡總板著一臉臉,十分嚴肅的老領導就跟個鵪鶉似的,連反駁的聲音都小很多。
再想想往日裡他與人爭論時,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怎都覺得這裡頭有鬼。
老領導他心虛!
秦小俞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瓜,活了兩輩子,才知道自家阿爺身份不簡單,似乎並非她記憶裡的普通老中醫。
可想想又並非無跡可尋。
老媽車禍受傷那會她還小,記憶不是很深,甚至都沒能跟著去看。
等見到人的時候,是已經回到家了的。
隻從大人們口中知道老媽當時車禍有多麼驚險,人都差點成兩截,大醫院都給判了死刑,最後是阿爺把人給救了回來。
有這本事,還真不像普通人。
老秦說完自己的事情,又轉頭去看兩個兒子。
“研究室的邀請,你倆去不去?”
秦柏年搖頭:“我就算了吧,這工地活乾久了,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秦柏鬆也跟著搖頭:“我也搬磚搬習慣了,乾不了彆的。”
老秦歎氣。
秦小俞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自己要長腦了。
老爸和大伯這麼應,咋感覺不太對勁。
“老媽,我爸和大伯以前乾啥的?”秦小俞沒忍住詢問。
從前隻知道老爸大馬做裝修,大伯在辛豆搞建築,就是兩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可如今這平平無奇之中,卻充滿了異常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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