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蔥長得太快,現在擠擠挨挨,可以薅一點出來。
薅出來了一大把,她連蔥帶土裝進花盆,又多挖了點土埋好,然後再移到空間裡。
剩下的她又繼續薅,薅得差不多了,轉身朝香菜壟走去,薅了點香菜葉後,又去摘了些辣椒。
一邊忙活著,一邊聽著它們嘰哇亂叫。
[輕點輕點,頭都要被薅掉了。]
[疼疼疼,就不能溫柔點。]
[啊,我剛發展出來的子子孫孫。]
[給你給你,都給你。]
[彆那麼挑剔,老葉子也扯點。]
……
摘了滿滿一籃子,提著就出了園子。
“老媽,醃點蔥和辣椒吃啊,裡頭放點香菜。”
“這醃菜倒是下飯。”
安嫻剛打完一段太極,拿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想著這天氣熱得吃不下飯,確實可以醃上一點。
可轉念一想,又有點擔心。
“隻是最近寄生蟲病鬨得厲害,吃生的,你不怕把蟲子吃進肚子?”
秦小俞:!!!
不能好好吃東西了。
“不過醃的時間長一點,就算有蟲卵也齁死了吧。”安嫻又說道。
“我親愛的老媽,其實這兩句話你都可以不說的。”秦小俞表情一言難儘,這要什麼都不說的話,有這新鮮醃菜她能多吃兩碗飯。
安嫻瞥了她一眼,沒半點心虛,道:“其實你可以洗乾淨點的,洗乾淨點就沒事了。”
秦小俞看看籃子,又看看她,能說自己壓根沒想過洗嗎?
“這活我乾不了。”把籃子往廚房一放,撒腿就跑,“大不了我不吃了,雖然我瘦了很多,但沒有關係,畢竟現在的人都以瘦為美。”
安嫻:……
這孩子真是……有本事你躲遠點啊,躲園子裡算啥。
還掩耳盜鈴,拿葫蘆葉擋著。
算了,誰讓孩子是自己親生的,隻能慣著了。
安嫻也不練功了,去廚房拿了個盆子,然後把籃子提了出來,就在地坪水台上洗。
秦小俞探頭看見了,頓時放心下來。
手指戳了戳頭頂葫蘆葉:“高一點點,彆貼我頭皮,會影響我長頭發。”
葫蘆葉默默抬高,還貼心地挪了挪位置,更好地替她遮擋陽光。
秦小俞坐在藤椅上,想著這會沒什麼事了,就拿出來一塊拳頭大的星源。
盯著看了片刻,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再去想時又一片空白。
拿著星源就敲了敲自己腦袋,特彆是夢裡自己被那無形力量抽到的地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重生前的她雖然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基本上讀兩遍就能記住不忘,現在不僅感覺記憶力不好了,還不太會思考。
可以講,以前的她能動腦就不動手。
現在是能動手就不嗶嗶。
吸!
敲得重了,腦瓜就有點疼。
“算了,想不到就不想。”
秦小俞把刻刀拿出來,直接開始動手。
刻畫的時候想著的還是契約符文,刻著刻著腦子就變成了空白,手卻有自己的想法。
一個看似簡單,細看卻有些複雜的符文漸漸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