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手裡頭還有一些重要靈藥的消息,不能就這麼死了。”
安嫻沉默著,看了一眼丈夫,還是把鏟子放了下來。
秦柏鬆莫名覺得老婆看他的那一眼有點奇怪,又說不出來哪裡怪。
秦小俞拿胳膊頂了他一下,小聲道:“老爸,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老媽想把陸渣渣殺了是因為你?”
“啊哈?不能吧?”
“咋的不能,我覺得老媽那個眼神太可能了。”
“講點人話,啥叫太可能。”
“你整日因為陸渣渣跟自己慪氣啊,每次看到他就氣得跟個河豚似的,偏生又怎麼都打不過他。我老媽大概是怕你自己把自己給氣死了,就想著把這個麻煩解決掉。”
“不可能!”
秦柏鬆嘴上這麼說的,可看了看自家看著有點危險的老婆,又看了看閨女那調侃的眼神。
突然間就好想捂臉,竟覺得閨女說的是真的。
“嗚嗚,老婆你真好。”秦柏鬆扯了扯安嫻的衣角,兩眼放著愚蠢的光。
安嫻沉默,這是被看穿了?丈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還不能動手。”安嫻眼中閃過可惜。
“沒事沒事,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也不太好。”秦柏鬆小聲說道。
附近是沒什麼人,但有攝像頭。
老秦擔心安嫻還會動手,忙把陸堯拎起丟到老虎背上。
“走走走,趕緊走,不然把你骨頭拆下來泡烈酒。”
老虎沒敢動,眼神偷瞄著秦小俞。
“快走。”秦小俞揮手。
她家老媽人狠話不多,搞不好一會兒反悔了,那條渣渣命還得交待在這。
老虎一聽,忙爬起來跑路。
等跑遠了就開始罵罵咧咧,不過罵的都是它的契主陸堯。
比它們動物還要沒臉沒皮的,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送的東西都便宜了彆人也還照送不誤,有時候還克扣它的口糧。
都被攆了多少次了,還死皮賴臉送上門來。
哪怕是挨揍了,也不死心。
他不覺得丟人,它堂堂一山大王卻覺得丟虎的臉。
噦!
秦小俞一家人還不忙著回去,一個個抬頭看著結界,剛陸堯摔了很多次的地方。
沾在上麵的血漬已經很淡了,但還是隱約能看得出來。
還帶自動清潔功能的,這結界真好。
秦柏鬆摸摸閨女腦袋:“閨女啊,這東西做得挺好的,可以多做幾個。”
話音剛落,腰就被擰了。
扭頭對上老婆那雙冷眸,他心臟立馬顫了顫:“老婆,我錯了。”
不管是什麼,先認錯總沒錯。
“既然知道東西好,你就學著點,以後由你來做。”安嫻聲音冷颼颼的。
她懷疑閨女做東西是有代價的,不然怎麼會每次搞出來個大的,人就要瘦上一大圈。
前不久才養回來一點點肉,結果九天不見又瘦成了乾柴。
若真有代價,她希望這個代價由她和秦柏鬆來出,而不由閨女一個人承擔。
秦小俞總覺得老媽誤會了點什麼,不過也沒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