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蝦摸了摸肩膀,疼得要死,這真是下了狠手的。
真慶幸是親爹,打孩子從來不打腦袋,不然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死。
“那你們說怎麼辦吧?”
秦小俞也不知該怎麼辦,剛是她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也是最壞的打算。
“我去見他。”安嫻麵無表情道。
見秦柏鬆一臉不樂意,不等他張口,立馬伸手捂住他的嘴。
和剛才秦小俞的動作如出一轍。
這才補充道:“先禮後兵。”
先和對方講道理,實在不行再動手。
秦柏鬆還是不樂意,想起曾經安嫻被那狗東西各種威脅,逼著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他就心疼不已。
同時也很憤怒,以及怨恨。
那壓根就不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
“放心,現在已經是末世了,他威脅不了我。”安嫻說道。
秦柏鬆卻沒那麼自信,以那人的陰險程度,估計沒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安嫻心意已決,和陸堯約好在咖啡廳見麵。
秦柏鬆和大蝦不放心跟了去,躲在偏僻角落悄悄看著。
秦小俞沒去,騎著飛行獸在京城周邊觀察著,隻要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就會發動精神力去查看。
說不準會運氣好,把人找到。
京城周邊的玉米和麥子有很多,偶爾看到也有些眼饞,恨不得全部收走,可心裡頭記掛著樊真真的事情,壓根沒空去收集。
突然就有點後悔,應該把大哥一起帶上的。
有大哥在,說不準就可以入侵一下陸堯,或者他周圍人的手機,從中查出一些東西來。
“天真姐,你到底在哪?死沒死的,托個夢啊,哪怕救不回來活的,給你收屍也行啊。”
又尋了一整天,精神力耗儘,秦小俞頹廢地嚷嚷著。
重生至今,她就沒這麼煩悶過。
明明有著一身力量,卻不能發揮作用。
等回到村裡住所,發現家裡幾個也是一臉不高興。
“看你們這表情,想必是沒得到想要的。”秦小俞一邊說著,一邊拿了個盆子出來,往裡頭倒了滿滿一盆榛子。
今兒外出時遇到的,順手摘了些。
大蝦伸手抓了一個,掰開了把仁往嘴裡送,嘴裡有些含糊地說道:“何止是沒有得到想要的啊,還被威脅了,情況竟然和爸說的一樣。”
威脅安嫻拋夫棄子,重新回到那狗東西的身邊。
直到和那狗東西生了孩子,才把樊真真放出來。
要是不同意的話,就要把樊真真給片了,每天給送回來一樣東西。
噗!
秦小俞此刻有點慶幸自己沒有飲水,不然肯定要噴他們一身。
“竟如此不要臉,厲害!”秦小俞一邊說著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隨即又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小魚,你又要上哪去?”安嫻蹙眉問。
“如此厲害之人,我不得再領教領教啊?晚上不用等我,到點了就自己睡。”
話音還沒落下,人就已經走遠。
安嫻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遲疑了下還是閉上了。
領教就領教吧,閨女會有分寸的。
秦小俞很慶幸自己把精神絲纏在陸堯身上,不然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人。
找到人時,她還特地又檢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