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的小子!
錢玉書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刺痛,這人不是單純的藥師。
錢道明早就勸過錢玉書,但看到錢玉書吃虧,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可是連開山境都沒。
從先入為主的角度,他都是認為他就是一名藥師,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他了。其實關於江白,他了解到的不多。
就是把自己外孫救了,然後成為銘靈司的客卿,是啊,不是記名客卿,而是正式客卿,兩者相差兩字,卻是天差地彆。
“小夥子,我沒有惡意。”錢玉書還是不想放棄,“我就是擔心自己的女兒。”
裡麵傳出一聲:“你再打擾我,你女兒就自己治,再這樣搞心態,你就等著在墓碑前懺悔吧。”
錢玉書深吸一口氣,年紀輕輕這麼桀驁,真想把他…
算了,自己要心平氣和。
不就是等嘛,自己等得起。
江白臉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錢靜雅絕對不是在外圍這麼簡單,極有可能是闖進了內圍,如此自尋死路,真是不知道該佩服她是膽子大,還是不知死活。
在江白給錢靜雅剝離陰氣時,體內的一縷春風之意悄然鑽出,沒入她的身體,她的臉上隨即便是出現了血色,她睜開眼睛,突然坐起來,口中吐出一口黑血。
江白在那一瞬間,也是看到了如此一幕:一頭巨大的鬼物揮舞著骨劍,在屍山血海中衝鋒陷陣,到處都是白骨陰靈,場麵極度混亂,好似十萬陰兵在廝殺。
沒想到春風之意還有這樣的作用。
江白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他收起氣息,錢靜雅體內的陰氣已經抽離乾淨。
錢玉書在那等著,下意識皺眉,怎麼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小子要是敢輕薄自己女兒,自己就讓他嘗嘗…
吱呀!門被打開了。
錢靜雅紅潤著臉色,她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輕輕地喊了一聲:“娘!”
錢玉書聽到這個字,心都要化了,“沒事了?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錢靜雅一聽,搖了搖頭。
那位公子好著呢。
江白隨後走出,對錢道明說:
“問題解決的差不多了,這是恢複藥方,每天煎服一次。”
“多謝你了,我們錢家又欠你一個人情。”錢道明說,“不知道你可願成為錢家的一等客卿,不要誤會,我們錢家的客卿分一等和二等,隻是待遇不同。”
江白搖頭,“今天太累了,我就先回去了。”說罷,他就走了。
錢玉書看到他走的這麼乾脆,看來還需要自己登門拜訪一次。
………
喬娜在走廊裡看外麵的風景,等自己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去銘靈司修行。
爭取以後在銘靈司搞一個職位。
內城的天地靈氣就是要比外城濃鬱。
“美女!能不能留個傳訊方式。”這時,一位青年男子剛好路過,看到喬娜就被她的氣質吸引。是那麼的純淨和美麗。
“我有孩子的。”喬娜道。
“你的孩子呢?”青年男子問。
“孩子在肚子裡。”喬娜道。
“那你的道侶呢?”青年男子又問。
“道侶在冰窖裡。”喬娜笑著道。
青年男子一聽,頓時有些發怵,啥也不說,隻顧著走了。
走著走著,他意識到,這是在拒絕自己,極有可能還是單身,隻要是單身就還有機會。嗯,沒錯,等我打聽打聽。
江白吸收著抽取出來的陰氣,疲憊不是假象,自己的確需要花時間穩固一下修為。
就在他走向臨時住處時,那跟喬娜有過短暫交談的青年男子,見到江白麵生,便問他是哪一脈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