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聽說昆明那邊也有。
回去路上,我和王浩提起,他就說:“嗯,他們業務廣,不隻是貴州雲南,還有其他城市也涉足。
利用先天條件開發房地,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嗯,就是不知道他的那個大型商場修在哪裡?”
“後續慢慢觀察,如果挨著的他這個商場修建房子,能拿到地,很好銷售的。到時候依托他的人流量,房價不會低。”
“他這邊修起來應該會很廣。”
“嗯,體育館也在這邊,商貿城、汽車站,金陽大道連接三馬片區,黔靈山路、貴陽北站、金融城,將來都會發展起來的,甚至要不了十年,最多也就是這幾年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你剛剛沒聽到他說他就是這邊的?”
“嗯,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就是這邊的還是拆遷戶。你好好想想?”
幾乎是他說到拆遷戶三個字我一下子明白過來。
腦海中靈光一閃。
原來如此!
“對哦,拆遷戶。上麵要拆遷,要發展,這當地的一些居民得到好處,那必然要把錢拿出來買房子。就像剛剛那個人說的,他們一直都在這邊生活,不太願意去老城區。
將來他們也是買房主力軍。
雖然設置有安置房,但安置房和商品房的品質、環境、設計,總是有大差距的,有的人上年紀,無所謂這個差距,隻要有配套在就行,可以將就著過。
但有些人追求高品質生活,會買商品房,要麼自己享受,要麼給兒女結婚用。而且商品房最主要的配套還在於學區。
安置房的學區比不上的,這一點,之前在各種聚會上也有聽到一些內部放出來的消息。”
“你那天聽到了?”
王浩問我。
“嗯。”
“還挺細節。”
“那當然了,我又不是去喝酒的,我是帶著你給的任務去的。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辦事特彆靠譜?”
“嗯,那必須的。”他把我拉近,貼著我的耳朵說:“你可是我精挑細選的媳婦兒,肯定是最厲害的。”
我倪他。
“你就看中這些?”
“當然,還有這張臉。這也是我看重的。”
他捏了捏我的臉頰。
我咧嘴笑。
“庸俗!”
“那你呢?你看中我什麼?”他反問。
“我也看中你這張臉。”
他說:“哦~~就沒有了?”
“嗯~~還有這腦袋瓜裡裝的東西,才華。”
“嗯~~這麼看來,你的確比我要高雅一些。”
我被他逗笑,然後不惜拉低自己也要惡心惡心他,於是我也貼在他耳邊悄悄說:“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聽?”
他把頭偏開。
我又問:“你想不想聽?”
“不想。”
“你再說一遍,到底想不想聽?”
“不想。李小梅,什麼事兒有點兒度挺好的,不要什麼都說出來,兩口子之間也可以有一點私人秘密。”
“你跟我說這?”
他抿唇,點頭。還讓我坐好,彆讓人笑話。
結果師傅說:“沒事沒事,你們完全可以當我不在,把我當成一個隱形人。”
我盯著他,眼神暗示他靠近,他還不聽,我就自個兒撲上去,扣著他的脖子,非要說給他聽。
“其實我最看重的還是你的錢。”
說完我就鬆了手。
哼。
他不是看重我的能力?我的臉蛋嗎?
我也是。
看中他的臉,他的才華,他的錢。
哈哈哈。
也算是一種報複性的交換了。
看著我洋洋得意的樣子,他不由一笑。
結果前麵的師傅樂了。
咳了兩聲說。
“你們兩口子還真有意思,這是能說的嗎?誒~~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還真是……真實到了極點。其他人可不敢這麼說,你倆是啥都敢往外說。
佩服佩服,一看感情根基就很厚重。羨慕喲~~”
我倆相視一笑。
其中的樂趣也隻有我們兩人懂。這師傅說的沒錯,但他也隻是說在表麵。
這種話我和王浩都不會不舒服。
他的確是基於現實的。
而且當初王浩說如果我堅持不下來,如果我沒有挺過跑市場那一關,如果我在中途就喊停,那他也不會給我機會,也覺得我不配得到他的投資和栽培。
我也一樣。
如果他沒有擔當,沒有這份儘心儘力的責任感,對我隻有打壓沒有尊重,那我同樣也不會跟著他。
我們兩個交的底兒可不浮於這表麵。我們是基於現實、開始於衝動、最後卻完全被對方身上的細微末節給征服下來的。
師傅送我們到一個會所,一開始我還沒意識到什麼,隻覺得有點搞笑,所以我和方先勇聊天的時候提到這個問題時,方先勇才給我解答。
說:“老板有他自己的原因,競爭一塊土地,不僅僅要各方麵都配合的到位,不行需要點運氣,深厚的實力,還得有點防範意識。”
“……有什麼風聲嗎?”這句話裡麵最重要的就是最後四個字。
防範意識。
我一下子就想到競爭對手。當時我和周正才都鬨的那麼難看,更何況這一次是更大的蛋糕。
對手有他,還有彆的公司,彆的企業。
不可小覷。
他喝了一口水,點了頭。
我突然神經一繃,說:“家裡的人會不會……”
方先勇說:“在這之前老板已經安排好了,我親自過去處理的。目前他們都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找得到的。”
我的心回落。
方先勇再安撫,說:“雖然競爭很殘酷,手段也不高明,但還不至於浮於這麼表麵,這隻是防範,他們要是想搞針對也是衝著我們這邊來的,基本上不會涉足家人。
所以我們在這裡抱團,當然,也是借助於會所安保、公眾。”
話說到這裡,王浩回來了。他身邊跟著兩個設計師,其中一個還是老外。我還想著自己的英語早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結果他的普通話說的極好,沒有一點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