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彆激動,慢慢說。”他道。
我拉著他在書房的桌旁坐。
把剛剛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就等著他給我反饋。
“好事啊。供的上貨嗎?”
“當然。”我說:“之前不是把廠區擴大了嗎?一直都沒滿的,也是不想徒增壓力。但他這個訂單進來正好可以嘗試著把那塊空餘的區域用起來,臨近過年,就算是臨時工也好找。
反正到時候找工人就是以臨時工的名義搞,如果那邊供貨穩定,就可以發展成長期的員工。
到時我們一邊發展彆的經銷商,一邊保存這一邊。若是有點動蕩,新發展的經銷商也可以頂上,你說呢?”
“那就放手大膽去乾。我覺得沒毛病。那,是不是要去一趟修文?”
“對。我的抽空去一趟。”
“那我看看能不能騰出時間。”
“不用了。這兩天你也會很忙,如果我回來的晚,不如你留在貴陽,替我早點回家看著點孩子。”
“還不一定有時間,我說的是理想狀態。”
“理不理想我也希望你留下來,我自己可以。對了,樓下準備的怎麼樣了?”
他拖著聲音哦了一聲,拍了一下額頭。
“你不說我都忘了,他們讓我上來叫你走吧,準備開吃了!”
“走。”
我挽著他胳膊,咱們兩個從書房走出去,走了一段路,我突然想起自己是上樓換衣服的。
想換一身相對舒適一點的。
於是及時刹車。我讓王浩下樓等我,不曾想他直接抓著我往屋走。
“乾嘛呀?你也要換衣服呀?”
“不可以嗎?”
“……但我覺得你這一身挺好的呀。”
他笑笑,說:“夫唱婦隨。你都換了,那我肯定也要換才是。”
我嗤笑。
“好吧,那一會兒我給你搞一身。現在這個場合穿舒服一點就行了,不用襯衫西褲的。
穿上次那個針織衫怎麼樣?
還是說咖色的那個羊毛衫?還有一件灰色的,你傾向於哪一個?”
“嗯~~你決定就行。”
我輕點點頭,心裡已經有想法了,腦海中裡裡外外都把他收拾過一遍了。
到衣帽間直接上衣服褲子就行。
王文軒被放在嬰兒床上,咱們兩個在衣帽間挑衣服,我給他挑灰色係羊毛衫,同色係褲子。
他給我挑灰色的羊毛裙。
“要不還是黑色吧?”我拎了一條黑色羊毛裙比了比,說:“黑色顯瘦,而且正式一些。”
他就直接否定把我拿出來的那條裙子放回。
“就這個。和我顏色一樣。”他說。
我抿唇笑,乖乖把衣服拿過來準備換,一邊脫肩帶一邊問。
“唉,突然想穿一樣的顏色,你是不是有什麼癖好?”
他在背後幫我拉拉鏈。
“有點癖好不好?”
我從試衣鏡中看他,發現他還算專注,鏈子可能有一點卡。
他更埋頭,提醒我:“帶著頭發了,等一等,彆亂動。”
“嗯~~”
“好了。”
也就是一兩秒鐘時間拉鏈直接從中間部位提到頂。
連同我的人也一起挺括起來。
他把我拉轉過來,手從我的肩膀一直滑到腰,說:“是不是差點什麼東西?”
我也疑惑:“差什麼?”
“嗯~~過來一下。”
他叫上我,自己率先往前走,走到首飾框前。於是我一瞬間明白他說的差點兒東西是差什麼了。
我斜靠著首飾櫃,看他打開櫃子,手在那些各種配飾上麵來回轉。
一開始是鉑金,後來是銀飾,最後乾脆落在一串珍珠項鏈上。
取出來。
“過來。”
我把頭埋下,方便他幫我戴珍珠。他手法熟練,很快就搞定,我抬頭,一隻手垂立,一隻手撫摸著胸前的珍珠串。
“好看嗎?”
他仔細打量,又在首飾櫃中翻到一對珍珠耳環,取出來,以同樣的步驟和方法,把我耳朵一左一右全都照顧到。
就和他托著耳墜,讓我臉偏左偏右。
“嗯!就這樣。”
這個珍珠當時買的還挺大的,十五點幾的點位,平常我都不怎麼戴出去。
但他說好看就拿下了。
下邊這麼多人,我還是有點擔心。
“會不會有點太招搖了?這珠子有點大。”
“不會,很好看。”
“真的?”
“你是不相信我的審美?”
我愣了愣,旋即點頭。
“好,那,要不要我幫你換衣服?”
他幫了我,我也得禮貌回問。其實一開始還沒有什麼歧義,就是很正常的禮尚往來,但他一開口,一個眼神接過去,事情瞬間就變了個味。
讓我們上癮,不知疲憊的味。
他托著我的腰,不知不覺就就把我拉近,吻很溫柔,不像已經步入了寒冬那麼折磨人。
他的手始終掌控著我,給我禁錮感,同時也給安全感。
這個吻逐漸加深,忘我。
直到後來門外有人喊,說:“老王。小李!”
是老龍的聲音。
他又喊:“你們兩個好了沒啊?這大白天的,還沒到晚上呢!快點快點兒,全部都等著你們!”
我退開。
王浩依舊扣著我的後腦勺,我們兩個緊緊挨著。
他應了一聲。
“先等著,換衣服。”
然後他就沒管了,再親上來。我現在理智回歸,哄著他讓他快點兒下樓。
“不急,再親一會兒。你不是說我好久沒回來了?你不想我?”
“拜托,你都已經回來好幾天了好嗎?”
咱們在會所成天黏在一起。而且一到晚上就滾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