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心悅回頭見秦峰回來,躡手躡腳地跑出去,興奮地手舞足蹈,用手比畫著說道:“大了,真大了,哈哈哈!”
秦峰看她比畫的程度,有籃球那麼大,真駭人。
秦峰到一個有大浴缸的房間,放水倒入酒精把浴缸刷一遍,又估摸著水位放了大半浴缸水,然後把熬好的湯藥倒裡麵。
熊心悅還沒見過這樣的操作,太神奇了。這就是藥浴?
她又看到秦峰撈起一把藥水抿了口,砸吧砸吧嘴,還自言自語:“就是這個味兒。”
熊心悅不是感覺惡心,而是佩服秦峰的專業,太專業了,還就是這個味兒?
她也想捧一捧藥水嘗嘗,秦峰拉住她說道:“行了,你嘗不出什麼來。打電話給花店,送些玫瑰花來。”
“做什麼呀?看了亦靈姐了,感覺有愧啦?求婚?”熊心悅狡猾嘻嘻一笑。
秦峰要瘋了,天地良心,我特麼的看到什麼了?人體彩繪都比這刺激,而且還能流哈喇子,從頭到尾自己就指尖碰了下。
君子,哼哼,什麼叫君子,咱就是!
“彆想再威脅我,一千萬一分都不能少,辛苦錢,不打折!”
“那要玫瑰花要做什麼呀?”熊心悅好奇問道。
“把花瓣撒在藥浴裡,這叫玫瑰花浴,嘿嘿,你打電話讓人送花來,我走了。”秦峰說著就往外走。
熊心悅不願意了,一把抱住秦峰的胳膊,搖搖晃晃磨來磨去道:“秦峰哥哥,我也想玫瑰花浴。”
“你要什麼玫瑰花浴,放手”
“不放,你不答應給我弄玫瑰花浴我不放手。”
“放手,我報警了啊。”
“不放,不答應我就不放。”
“行,行,你們兩個一起泡,我要去你爺爺那拿保溫瓶,明天給他送藥湯。”
“我也可以泡呀,去吧去吧,爺爺會誇你乖的。”
“車子我開走了,你們坐保鏢叔叔的車回去”
“好嘞!”
熊心悅打電話叫了九十九朵玫瑰,一個人拽玫瑰花瓣撒進淺紅色藥湯的浴缸裡。
薛亦靈醒來,看到玫瑰花瓣浴缸內浮動,淡淡的藥味和玫瑰香味融合後清香甜蜜。
一根手指,仿佛撥動心弦,玄妙的音律縈繞在耳畔,久久不息。
兩人歡快地在很大的浴缸裡玩著玫瑰花瓣,咯咯笑聲回響。
秦峰獨自一人駕車一路往南,路上一直在思考燕老爺子被人下毒蠱,誰的受益最大?
隨著對燕家和燕子睿個人的了解加深,秦峰感覺這個情況微乎其微,甚至不太可能。
燕子睿已經是燕老爺子指定的繼承人,燕子睿的父親犯不著跟自己兒子爭個什麼。
而燕子睿的弟弟燕子豪有自己的娛樂公司,自己玩得瀟灑自在。
他也不會放著逍遙自在的花花公子不做,挑沉重的擔子,還要處處受自己爺爺監督著,這跟自己找不痛快的事兒估摸他也不願意做。
要說熊心悅家,人家錢多的都花不完,更不會回頭參與燕家的事。
排除所有不可能,秦峰越琢磨越感覺是燕家兩個老頭的問題,或者是燕氏豪族兩脈間的問題。
如果不全是這豪族兩脈之間的問題,恐怕也多少有點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