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願意自己被扒光,成為這三個敗類的玩物!
身體得到自由後,她顫著指尖,就握住了口袋裡的手機。
秦清越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
他輕巧地奪過她的手機,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痞氣的臉上,混雜著欲色與殘忍,“薑梨,你該不會是想給裴哥打電話,讓他救你吧?”
“裴哥隻怕現在和嫂子正在床上忙著呢,哪有閒情逸致管你?”
“你以後就乖乖跟著我們哥仨,看在你臉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你把我們伺候好了,錢少不了你!”
“做夢!”
薑梨嗓子太疼太疼,聲音啞得不成調。
但哪怕現在她想發出聲音格外費力,她還是無比固執地一字一頓說道,“我不可能伺候你們。”
“我隻會送你們去火葬場!”
薑梨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直直地落在了一旁的酒瓶上。
她是真的想用這些酒瓶,給這三隻畜生開瓢,把他們都火化算了。
隻是,她喝了太多烈酒,原本對她來說特彆容易的抓酒瓶的動作,此時對她來說竟難如登天。
她掙紮了好一會兒,都無法從沙發上起身,更不可能抓過一旁桌子上的酒瓶。
倒是蘇寅沾了酒的手,落在了她領口。
“嘖,還這麼硬?”
“女人脾氣太硬,可不是什麼好事,軟點兒才招人喜歡!”
“不過,男人若是……”
蘇寅忽而俯身,在薑梨耳邊說了句葷話。
他這句話,更是把薑梨惡心到渾身發顫。
他解開了她襯衣最上麵的扣子。
她肯定不想被他扒光。
她卯足了力氣抬起頭,正想狠狠往他臉上撞去,讓他疼,包廂大門打開,她就聽到了裴照野那冷意蝕骨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裴哥……”
蘇寅狠狠地哆嗦了下。
他今晚給裴照野打過電話了,喊他出來喝酒。
秦暮雪接的電話。
秦暮雪說,他正在洗澡。
男人女人在一起,洗澡後能做什麼?
當然是天雷地火、難舍難分。
他覺得以裴照野那體格,肯定得戰鬥到後半夜。
誰敢想,距離那通電話還不到半個小時,裴照野竟已經出現在了包廂。
秦清越、周鶴揚也嚇得不輕。
不過想到裴照野已經跟秦暮雪在一起了,根本就不在意薑梨,他們又慢慢找回了幾分底氣。
他們對視一眼,試探著開口,“我們……我們想睡薑梨很久了。”
“裴哥,你現在心中隻有嫂子,你肯定早就已經玩膩薑梨了,我們能不能睡她?”
“你們說什麼?再說一遍?”
裴照野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他身上殺氣席卷,眸中洶湧的赤紅,更是幾乎要翻湧成足以吞噬一切的血色深淵。
蘇寅等人感覺到了危險。
但他們依舊覺得,以裴照野對秦暮雪的偏愛,不可能舍不得薑梨,他們還是繼續說,“反正你也不要薑梨了,肥水不流外人,就讓我們玩玩她唄。”
“裴哥,我真的特彆想睡她,我就沒見過比她長得更帶勁的女人,她身上捂得嚴嚴實實的,我都能有感覺。”
“她要是不穿衣服,我一晚上至少得八次。”
“昨晚越子還夢到跟她激戰了,看在越子做夢都想睡她的份上,你就把她送給我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