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隻能屬於他裴照野一個人!
他要用他留下的印記,取代那個野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他也會讓她明白,她究竟是誰的女人!
狂怒,一遍一遍焚燒著他的心臟。
無邊的掠奪欲,更是主導了他的理智。
他驀地俯下臉,就如狼似虎地咬住了她的紅唇。
“滾開!彆碰我!”
薑梨恨得渾身發顫。
已經分手,已經不愛,如何能夠親密?
她肯定不願與他抵死糾纏,慌忙將臉彆向一旁,就試圖把他推開。
她的抗拒,卻徹底把他激怒。
他手上用力,直接徹底把她的襯衣扯壞。
“裴照野,你這個瘋子!”
見他手竟順著她的肩膀下移,薑梨恨得滿嘴的鐵鏽味。
她後悔了。
真的好後悔。
如果早知道,她全心全意對他好,得到的不過是他為白月光情動失控,得到的不過是她哪怕跟他分手了,平靜、安穩的生活還要一次次被他打破,四年前的那個風雪夜,她絕不會把他撿回家!
“我說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沒資格這麼對我!”
“你快放開我!你把你的手拿開!”
薑梨原本用一根檀木簪把頭發盤了起來。
她這麼拚命掙紮,檀木簪掉落在床上,三千青絲滑落,有幾綹也落在了她胸前。
而她領口大敞,露出了大片瑩白的肌膚。
這極致的白與黑交織在一起,如同瑩潤的黑珍珠滾落在了雪地中,又純又欲,美不勝收。
今晚,他本就沒打算放過她,看著麵前絕美的風景,他眼尾的猩紅,更是染上了濃烈的欲。
掠奪欲。
也是最原始的欲。
他的呼吸,帶著怒,帶著亙古的渴望,灼熱到幾乎也將他自己焚燒。
他喉結劇烈滾動了下,下一秒,他就越發凶狠地咬住了她的紅唇。
“薑梨,彆再想彆的男人,也彆再故意找外麵的野男人氣我!”
“我說過,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隻能是我的。我不可能放手,所以,你隻能留在我身邊!”
“我不想留在你身邊!”
薑梨肯定不願意妥協。
其實秦暮雪剛回國的時候,有人勸過她。
男人有錢有勢後,哪有不偷腥的?
隻要他願意回家就好。
可她接受不了。
她爸爸媽媽去世後,再沒有一個人堅定地選擇她。
她也知道,社會越來越浮躁,真心是奢侈品。
但她依舊希望,與她共度餘生的另一半,能堅定地選擇他。
一個傷害她、辜負她、舍棄她的負心漢,憑什麼要求她永遠留在他身邊?
他不配!
她咬著牙狠狠把他推開。
她想從床上跳下去,與他保持距離。
誰知,他竟握住她的細腰,狠狠地將她摔回到床上,緊接著,他還急切、瘋狂地推起了她的裙擺。
她聽到他說,“彆再無理取鬨。”
“彆再氣我。”
“更彆再試圖離開我。”
“梨梨,給我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