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陸景珩睡了你幾次?!”
“我不是你的女人!”
薑梨艱難地後退,試圖與他保持距離,隻是,他兩隻手都禁錮在她身上,她插翅難逃!
她隻能恨恨地望向他,繼續說,“裴照野,你哪來的臉說我綠你?”
“是你背棄了諾言,辜負了我。”
“是你隻因為秦暮雪一句喜歡,就拿走了我親手縫製的婚紗送給她。”
“是你為了討好秦暮雪,把我爸爸媽媽的遺物送給了她。”
“也是你背著我給了秦暮雪一場婚禮。”
“這樣既要又要、自私卑劣的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我早就已經跟你分手,開始了嶄新的人生,你憑什麼一次次打擾我、傷害我?”
“你給我滾開!彆碰我!”
裴照野最不喜她這副桀驁、渾身帶刺的模樣。
他真想直接扭斷她的脖子算了。
那樣她不僅無法背叛他,也再無法氣他。
可他又舍不得。
他隻能頹敗、近乎絕望地一點點放開她白皙的脖子,啞聲說,“我並未跟小雪領證。”
“我會給她一場婚禮,隻是為了滿足她最後的心願。我從未想過跟你分手,更從未想過跟小雪在一起。”
薑梨覺得他簡直就是在講笑話。
他從未想過跟秦暮雪在一起,會肆無忌憚與她接吻?
會陪她天南地北旅遊,做儘親密事?
會情難自控,讓秦暮雪懷上他的孩子?
她真的覺得裴照野特彆無恥而可笑。
隻是,她太過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笑不出來。
“梨梨,我可以不計較陸景珩睡過你。”
薑梨正恨得渾身戰栗,又聽到他說,“打掉這個孩子!”
“隻要你打掉這個孩子,儘快跟陸景珩去領離婚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傷心難過,我會好好照顧你、全心全意愛你,我們重新開始!”
“瘋子!”
聽到他果真要殺死她肚子裡的孩子,薑梨恨得牙根都在打顫。
“這是我的孩子,你沒資格決定他的生死!”
“我想要這個孩子,如果你非要傷害我的孩子,我也不會獨活!”
薑梨太過著急,聲音中都止不住染上了明顯的哭腔,“秦暮雪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你要做爸爸了。”
“你都可以有孩子,憑什麼傷害我的孩子?”
“既然你那麼在意秦暮雪,你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不好麼?為什麼總來打擾我、傷害我?”
“裴照野,我真的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算我求你,放過我行不行?”
聽到她提起秦暮雪懷孕的事,他眸中快速閃過一抹心虛與無措,不過,轉瞬之間,又被滔天的憤怒與妒火吞噬。
“小雪病得那麼重,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
“我也沒想過碰她,是除夕那晚,我喝醉了酒,她自己來到了我們的婚房,我甚至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薑梨,自始至終,我想要的隻有你。”
“我真的可以不去計較你跟陸景珩上床的事,打掉孩子,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裴照野說是不計較,但哪能真的不在意?
一想到他都不舍得占有的姑娘,竟被陸景珩睡了,他就恨不能將陸景珩碎屍萬段。
他定會讓陸景珩付出代價!
“不好!”
薑梨依舊試圖遠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