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聽從老大的命令把她開除,老大可能會娶她?”
“薑小姐,我願意用我的人格擔保,老大之前除了跟一個臉上長了個大媒婆痣的醜娘炮約過會,他沒跟彆的任何男人、女人糾纏不清過。”
“現在老大已經改邪歸正,跟那個娘炮斷了,他心中隻有薑小姐你,你不能不管他啊!”
醜娘炮……
薑梨,“……”
好巧,那個醜娘炮就是她。
昨天早晨撞到那一幕後,薑梨心如刀割。
她以為,那是陸景珩喜歡的姑娘,沒想到,竟是她誤會了。
“薑小姐,我真的求你了,你快來看看老大吧,不然老大就真的病死了!”
“我……”
薑梨心裡很亂。
知道陸景珩跟林傾顏之間沒什麼後,她心中生出了隱秘的歡喜。
可想到兩人親密無間後,陸景珩卻說以後彆再見麵,她心裡又特彆難過。
她也不想違反約定、厚顏無恥地出現在他麵前招他嫌棄,隻是,她也無法壓下心中對他的擔憂,內心掙紮了許久後,她還是說,“我這就過去。”
“好,薑小姐,我這就去彆墅門口等你!”
見薑梨願意過來,趙朔那顆懸著的心,頓時回落到了原處。
他絲毫不敢耽擱,連忙從主樓前麵開車去彆墅大門外迎接薑梨……
陸景珩彆墅太大,從彆墅大門口,到主樓前麵,有一大段距離。
薑梨從出租車上下來後,趙朔連忙給她拉開車門,狗腿地請她上車,他好趕快把她送到主樓那邊。
他坐到駕駛座上後,還不忘幫自家老大說話,“薑小姐,老大真的好可憐。”
“你搬出去還不到兩天,老大已經瘦了一大圈,都不成人形了……”
薑梨,“……”
她覺得趙朔這話太過誇張了。
她昨天白天還見過陸景珩。
那時候的他,還是豐神俊朗、華貴無雙,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變得不成人形了?
趙朔這個小機靈鬼,現在看得是明明白白的,老大已經對薑小姐情根深種。
他肯定要怎麼可憐怎麼說,讓薑小姐心疼自家老大。
他還誇張地抹了下眼角,“剛才我出來的時候,老大還在喊薑小姐你的名字,老大喊得嗓子都啞了……”
“老大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啊,現在瘦得皮包骨,還一直在哭,真可憐啊……”
薑梨,“……”
皮包骨,她不太信。
什麼陸景珩一直在哭,她更不信。
不過,想到陸景珩發了高燒,卻不願醫生給他治療,薑梨還是特彆擔心。
趙朔車在主樓前麵停穩後,她絲毫不敢耽擱,連忙往主臥跑去。
“薑薑……”
她剛推開虛掩的臥室大門,就聽到了陸景珩染上了濃重痛意的呢喃聲,“薑梨……”
“陸大少,你不願意打針,把這瓶藥喝了也行啊,你高燒不退,要是不吃藥……”
他床前站了好幾位醫生。
醫生們都擔憂而焦急地勸他吃藥。
可不等醫生說完,就被他極度抗拒地打斷,“我不吃藥,我要去找薑薑……”
“陸大少,你……”
醫生們急得不行,又想勸他。
趙朔跟進來後,對薑梨指了下床頭櫃上的那瓶藥,隨即示意醫生們跟他一起出去。
出去後,他還貼心地幫他們關死了房門。
“薑薑……”
陸景珩燒得臉通紅,閉著眼睛呢喃,“薑梨……”
薑梨試了下他的額頭。
燙手。
她也特彆擔心他會燒出什麼毛病,連忙說,“陸景珩,你燒得真的很厲害,你能不能把藥喝了?”
“薑梨?”
聽到她的聲音,陸景珩緩緩睜開了眼睛。
可他已經燒糊塗,就算睜開了眼睛,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夢還是醒。
看著麵前那張令他愛如骨髓、又心如刀割的臉,他如同無數次在夢中一般控訴,“你明明就是薑薑,為什麼不願意跟我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