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氏攀上了陸氏,她的身價,也會水漲船高,秦家再不敢輕視她,甚至,她還可以舍棄秦清越,嫁給更優質的豪門闊少!
孟晴以為,她說這話,能得到陸景珩的讚美,他還會逼著薑梨跪下舔乾淨她的鞋子。
她不敢想,她竟看到,他上前一步,珍視、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薑梨的手。
孟晴,“……”
陸大少不是已經冷血無情地拋棄了薑梨,他怎麼還願意跟這個惡心的賤人有身體接觸?
難道,他是想殘忍嗜血地折斷薑梨的手?
她沒看到他暴虐地折斷薑梨的手,倒是聽到了他那難得染上了溫情與心疼的聲音,“掌心怎麼這麼紅?疼不疼?”
什麼?
孟晴懵了。
他在說什麼?
他這說的是人話麼?
挨打的是她,腫臉的也是她。
她還是他心愛的未婚妻最好的朋友。
他不關心她疼不疼,卻擔心薑梨那隻打過她的手會疼……
他瘋了是不是!
她還沒從極度的驚痛中回神,又聽到了他那快速淬上冷意的聲音,“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打人彆直接用手?”
“店裡有棍子,打畜生直接用棍子就好。”
畜生?
孟晴嘴巴張大得幾乎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陸大少口中的畜生,是她麼?
她長得這麼美,這般純真善良,他怎麼能如此貶低她?
她越想越是不甘、委屈,聲音中都染上了哭腔。
她跺了下腳,楚楚可憐控訴,“陸大少,薑梨真的很過分,她總是惡意毆打我,她……”
“孟晴,我記得你。”
聽到他竟說記得她,她頓時心中一喜。
她挺直腰板,傲嬌而囂張地掃了薑梨一眼。
他對她印象這麼深刻,可見她有多迷人,他都說認出她了,肯定不會再護著薑梨這個賤人!
隻是,她還沒得意三秒鐘,就聽到他涼聲說,“你曾與薑笙笙一起霸淩過薑梨。”
“薑梨不會無緣無故對彆人動手。”
“她今天會打蠢狗,定是因為蠢狗叫得太難聽。”
“孟晴,你惡心到了薑梨,還害得她手掌發紅,你不僅該賠償她的精神損失,還該向她道歉!”
“陸大少,你……你說什麼?”
孟晴徹底懵了,捂著脹痛的臉,幾乎是尖銳地叫出聲。
被弄臟鞋子的是她,挨打的是她,陸大少竟要她賠償薑梨精神損失費,還要她低頭道歉……
他怎麼能幫著薑梨這個惡心的豪門棄婦顛倒黑白?
他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她自詡高貴,肯定不願意低頭向薑梨道歉,深吸一口氣後,連忙說,“我……我真的是笙笙最好的朋友啊!”
“你都已經拋棄薑梨了,怎麼能……”
“誰說我拋棄了薑梨?”
陸景珩厲聲將她的聲音截斷,“我心悅薑梨,正在誠心追求她。”
“至於薑笙笙……她算哪根蔥?你是否是她的朋友,與我何乾?”
孟晴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刺得他惡心,他沒心情跟她浪費太多口舌,直接說,“道歉,賠償,或者孟氏、秦氏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