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很大塊、很突兀的那一種,但他肌肉線條清晰,帶著磅礴的力量感,荷爾蒙爆棚。
可惜,他力氣再大,今晚被束縛住了雙手,也隻能任她欺負!
他是她的男人,身上的肌肉,自然也都是她的。
有肌肉不摸,她簡直是傻瓜!
她壞笑著捏了下他的下巴,柔若無骨的小手緩緩下移,就毫不客氣地抓了幾下他的胸肌。
緊接著,是他的腹肌。
“薑梨,彆亂摸!”
陸景珩聲音更是啞得不成調。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大堆乾柴。
而她的手,就是按下的打火機。
她手每經過一處,打火機都會點燃一處的乾柴,最終野火燎原,他徹底脫韁!
聽到他這似帶著驚慌製止的聲音,薑梨動作越發肆無忌憚。
他之前手在她身上胡來的時候,她也說過讓他彆亂動。
但他聽過嗎?
從來沒有!
所以,她為什麼要聽他的鬼話?
她今晚是來報複、教訓他的,他越不想讓她做的事,她越要做!
她挑釁地加重了力道。
“彆再往下……”
她偏要往下!
見他額上青筋暴起,似乎是特彆難受,薑梨越發覺得自己今晚扳回了一城。
陸景珩腦子裡僅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動,不能嚇到她。
隻是,當她手繼續往下,他腦子裡僅存的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徹底崩斷。
與此同時,纏在他手腕上的絲帶,一下子被他掙斷。
他再受不了這種淺嘗輒止的煎熬,驀地按下她的後腦勺,就急切、虎狼一般咬住了她的紅唇。
薑梨察覺出了不對勁。
她不是把他的雙手捆住了,他怎麼還能按下她的後腦勺?
意識混混沌沌,她艱難地轉過臉,往床上看去,就發現,原本纏在他手腕上的絲帶,已經落到了床上。
應該是她係的蝴蝶結不結實,絲帶從他手腕上脫落了。
下次教訓他,她一定要把絲帶係成死扣,那樣他雙手被束縛,隻能乖乖任她宰割!
最開始,薑梨還能想一下下次教訓他時該優化的細節。
比如說,絲帶在他手腕上纏幾遭,要不要也用絲帶把他的雙腳捆住……
隻是,隨著他的吻越來越凶,很快她就被拖進了甜膩的深海中,沉溺……
早晨醒來後,揉著自己酸軟的右手,薑梨完全不想理他。
昨天晚上,她是想囂張地教訓他的,誰知,最後還是她吃了大虧。
甚至,他可憐巴巴地說他難受,她還十分沒骨氣地……
她完全不想回憶昨晚那瘋狂、火熱的一幕幕。
洗漱後,她傲嬌地對著他哼唧了一聲,都沒等他,就下了樓。
“梨梨,快過來!”
看到薑梨下樓,傅時寧連忙招呼她坐到她旁邊,“這是你和小景結婚要邀請的賓客名單,你看看還有沒有要加的。”
其實沒什麼要加的。
薑梨朋友並不多,她隻邀請了大學時關係不錯的幾位舍友、周星回以及楊老師。
當然,大學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她舍友們未必有空來帝都參加她跟陸景珩的婚禮。
不過,她還是乖巧地坐到傅時寧旁邊,陪她一起看賓客名單。
“我定製的那幾套珠寶,也快送過來了,我再讓人多送些禮服過來,到時候你都試一下,看看怎麼搭配比較好看。”
傅時寧握住薑梨的手,頗為感慨,“你小時候,我就喜歡你,想收養你,沒想到你真變成我的女兒了!”
想到自家劍走偏鋒的臭小子,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陸老夫人也頗為感慨,“幸好梨梨願意嫁給那個臭小子,否則臭小子得打一輩子光棍!”
傅時寧讚同地點頭,“就小景那臭脾氣,除了梨梨,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他?”
“他能娶到梨梨,簡直就是咱們家祖墳冒青煙!”
“對了梨梨,你打算結婚後,跟小景去哪裡度蜜月?你們……”
傅時寧還沒說完,她身體忽而痛苦地顫了下,唇角血紅滲出,就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