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笑了,在您的帶領下,京都之內一片安詳。”有大臣訕訕一笑,開什麼玩笑,京都衙門負責的就是京都的安全,誰敢質疑王爺的能耐?!
“那是什麼事情,能將諸位大人請到我京都衙門?”
冷哼一聲,鄭開仍舊是自顧自地飲茶,甚至都沒有抬頭正眼看一下這些朝官。
畢竟,自己當上這京都衙門的府尹,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平日裡麵,這些朝官可沒有這麼熱情。
更不要說數十人齊聚一堂。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鄭開自然是明白。隻是對於這些朝官,鄭開是從心底裡麵看不起的。
不是因為他們身份地位無法與自己相匹配,而是因為他知道這群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大周的朝堂早已不是當初的朝堂,這裡麵的朝官更不是當初的朝官。
無外乎是站隊,利用裙帶關係走了上來,事實上不具備任何的治理能力。
鄭開是沒想明白,天景帝當初是為什麼讓這些東西走了上來,難道為了得到那些世家大族的支持,所以可以讓這些昏庸之輩走到台前,走向高位?!
“王爺,現在大周朝廷,危在旦夕。”
“朝廷未來和江山社稷,唯有你一人才有資格將其扛起。”
禮部尚書緊咬牙,隨後帶著一絲哽咽的狀態,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鄭開的跟前。
其他人見狀,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紛紛如此。
隻是如此樣子,倒是讓鄭開有些懵逼,但很快他那有些波動的眼眸就回到了最初的寧靜,無動於衷。
說的好笑,他區區一個鐵帽子王而已,如何能夠抗住這江山社稷和朝廷未來。
說的好聽一些,是這些朝臣凸出自己的重要性,說的不好聽一些,是這些家夥暗中使壞,一旦讓彆有用心人傳出去,自己就是大逆不道。
一想到這裡,鄭開望著這些人的眼眸就越發冰冷。
這些家夥,簡直就是一肚子壞水啊。
“諸位大人,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鄭開,世代忠良,對朝廷更是忠心耿恒!”
“諸位,休要陷本王於不忠不義之地。”
袖口一甩,鄭開指著這些人大聲嗬斥起來。
這番話,顯然是讓剛才的禮部尚書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當場就是連忙解釋。
“王爺,就算是冒死,下官也要如實稟明。”
“叛軍距離我京都不過百裡,不日就會抵達,到時候攻城略地,大開殺戒,京都死傷無數,朝廷危矣。”
“放眼京都,唯有王爺現在可以扭轉局勢,力挽狂瀾!”
又一位大臣站出來,朝著鄭開恭敬開口。
他言辭懇切,一片丹心。
而其他人同樣是連忙附和,將局勢的危險,周錚的狠戾,朝廷的動蕩,和江山的危暗一一說出來。
總而言之,現在京都衙門有兵可用。
鄭開有號召力可以讓百姓齊心。甚至讓天下之人進京勤王,殺周錚,護天子!
不得不說,這些家夥說話著實是有些本事,有理有據,讓鄭開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們。
“陛下是何意?”
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何況這鄭開還是鐵帽子王。
當下他一臉嚴肅認真,望著眾人沉聲追問。
“隻要陛下一聲令下,我鄭開粉身碎骨,死而後已!”
鄭開猛地站起來,一臉信誓旦旦,話語更是斬釘截鐵。
宛若是滿腔忠心,都要悉數展露,又仿佛是一腔熱血,皆要為朝廷傾灑!
隻是,這一問,眾人的麵色卻驟然一變,隨後一番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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