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驚到了冰岩,他驚覺手下的觸感比肩更軟,同樣是腰,她的比自己的不知要軟上多少。
猛然間收回手,重新放到肩上,“沒,沒有,你腰疼嗎?”
“還好,不過按按也行。”蕭錦月說,“不用太輕,重點我也受得住。”
冰岩嗯了一聲,垂下眸認真的給她按著肩,輕揉著。
而眼睛卻是時不時的望向那抹曖昧處,臉頰上也浮現出了可疑的紅。
蕭錦月覺得冰岩的手心越來越熱,還以為是給自己按摩按的,不過這樣冷的冬天,這種熱倒是更顯舒服了些。
忽的,冰岩的手放在了她後背上,滾燙的掌心完全貼向她,也不知觸到了哪處,蕭錦月突然間敏感的悶聲嗯了一下。
就這一下,蕭錦月就知道要糟。
她的理智好似瞬間被打散了一大半,情期的誘惑力加強火力卷土重來,而旁邊的冰岩卻疑惑的貼了過來,“雌主,我弄疼你了?”
他不靠還好,這樣一靠,屬於年輕雄性的清爽氣息湧入,而他發熱的手仍然停駐在她的後背上,她能感覺到體內的顫栗,還有什麼熱意朝下湧去。
“雌主,怎麼了?你不舒服嗎……你彆嚇我。”
冰岩慌張了,伸手去摸她的額頭,“你好燙!雌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是為了確認,他的手不僅摸起了額頭,還去碰她的臉,脖子,胳膊。
而當然的,這些地方都在發熱,哪怕他自己掌心滾燙,也仍然能察覺到它們不同於尋常的溫度。
蕭錦月一直在忍耐,但克製再多也全都在他的動作之下破功。
情期不同於中毒,這是雌性發育路上必經的一個階段,哪怕蕭錦月是修士也仍然拿它毫無辦法。
白天的時候有事分心,一直處在緊繃忙碌之中,這種反應淡到幾乎能被她忽略的地步,並沒有帶來多大的困擾。
而現在天色漸黑,山洞裡又孤男寡女,最主要的是冰岩在名義上還是她的人。
現在他口口聲聲的雌主喊著,又有這樣的肢體接觸……
蕭錦月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離家出走。
“彆動。”
她不知不覺已經從趴著變著側躺,手也推拒著想要讓冰岩離開。
“雌主你哪裡不舒服,你有藥嗎?還是穿的太厚了有些熱?”
冰岩慌張了,他幾乎沒有什麼思考就去拉扯蕭錦月的衣服,想要讓她透透氣,說話時還把額頭貼到了她的額頭上,“真的好燙,你生病了嗎雌主,要不我去找巫嗚——”
蕭錦月要崩潰了,他的臉就在眼前晃,而嘴巴一開一合著急的說著什麼。
又吵,又誘惑。
要製止。
冰岩渾身僵硬的睜大眼睛,與蕭錦月呼吸相聞,而她的唇已然貼上了他的。
蕭錦月想靠近溫熱的源頭,但當真的靠近時,卻又有了一絲清明。
她臉色一變,手下一個用力就把冰岩給推開了。
“對不起,我情期無法控製,你……出去。”
蕭錦月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還轉過了身,不看,不碰。
“雌主,你,我……”
冰岩手足無措站在石床邊,臉早已經紅成了蘋果。
原來……是情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