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月——”
半刺輕喃著她的名字,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眼睫還在微微顫動,像是在努力聚焦,想要把她的模樣看得更清楚些。
兩人的距離近得驚人,蕭錦月能清晰感受到他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帶著灼燒的溫度,讓她的皮膚微微發麻。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過來,幾乎要將她燙傷。
她的手腕還被半刺攥在手裡,他的力道很大,帶著一種瀕臨失控的偏執。
掌心同樣滾燙,汗水浸濕了兩人的肌膚,黏膩的觸感卻讓某種曖昧在空氣中悄然滋生。
蕭錦月下意識想起身,可他攥得太緊,她一動,反而更貼近了他。
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下巴,獨屬於他的清冽中帶著侵略性的氣息纏繞過來,讓她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你……”她剛開口,聲音就有些發緊,“你先鬆開我,你病了,我得先給你治好,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錦月,是你。”他把頭埋到她的脖頸處,伸手環緊她的腰,顯得無比的脆弱和無助。
“……是我。”蕭錦月沒有動,“你哪裡不舒服,是發燒了嗎?”
她自己都沒察覺,此時的聲音輕柔的厲害。
“不。”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剛睡醒的微啞和粗糙感,說話時像是擦過她的耳朵一樣,癢癢的,“我沒病。”
蕭錦月失笑,“你都多大了,怎麼還不承認生病的事?”
半刺卻抬起頭,用帶著水霧的眼神鎖著她,委屈又滿是誘惑。
他的喉結又滾動了一下,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滾燙的手輕撫在她後背,“我知道,不是。”
不是病?那是什麼?蕭錦月眼裡有著疑惑。
他沒回答,隻是緩緩抬起另一隻手,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接著,掠過她微微顫動的眼角,再順著她的鼻尖下滑,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上,輕輕摩挲著。
那觸感太過灼熱,蕭錦月的身體瞬間僵住,臉頰不受控製地泛起熱意。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的燙意,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顫抖,還有他眼底深處翻湧的情愫,濃烈得像化不開的墨,迎麵朝她撲來,幾近將她吞沒。
“錦月……”他又喚了一聲,聲音低得像枕邊的耳語,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磁性,尾音微微發顫,“我好難受。”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唇邊,帶著一種危險的侵略性。
蕭錦月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那顫抖不太像是痛苦,更像是……某種被壓抑到極致的渴望。
在肌膚相貼的瞬間,幾乎要破繭而出。
蕭錦月一怔,然後眼睛驀地睜大——
半刺身體發燙,不是發燒生病,連萬能的靈氣都束手無策,那難道是……
她驟然想起自己在狐族那段特殊的日子,哪怕強大如她,也抵不過身體本能的躁動,若不是凜夜及時幫她排解,恐怕也會很難熬。
獸人成年後總會有這樣的時期,隻是沒想到,半刺會在重傷初愈時突然發作。
“你是——”她剛要問出口,話音還凝在舌尖,半刺的吻就已經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