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年沐浴在五色天雷之中。
他一頭黑發飄舞,眉心道紋閃爍,雙瞳宛如深空星辰般深邃迷人,毫無瑕疵的英俊臉上,緩緩浮現一抹讓眾人癡迷的笑意。
轟!
一股強大無比的金丹波動席卷一城。
這股強大的金丹波動,讓一眾金丹巨頭都為之變色。
“臥槽!這是新晉金丹該有的氣勢?!”
“太離譜了!這氣勢,比尋常的老牌金丹巨頭都要恐怖!”
“這就是陸安劍王的強大嗎?!”
這一抹驚豔皇城的紫衣,正是陸安!
陸安在曆經紫河龍堂一戰後,便在築基一境中走到了極致。
眾所周知,天道築基是能夠百分百踏入金丹之境的。
對他來說,想要突破金丹之境,在有天道造化的感悟下,在有天之道紋的加持下,毫無桎梏。
但他還是利用紫河龍堂的修行資源,好好地積累沉澱。
要知道,紫河龍堂的底蘊,可是一整個超級宗門的底蘊,當這份底蘊完全加持在一個修行者身上到底有多可怕。
陸安將一身修為沉澱得極其深厚,到了進無可進的地步,這才來到萬劍皇朝的皇都聖地,破繭成蝶,一躍成龍!
“恭賀陸安劍主!”
“恭賀陸安劍主今朝得道功成!”
“恭賀陸安劍主哥哥呀!”
不少天之驕女一擁而上,眸光盈盈道。
陸安本來就是萬劍皇朝聲名鵲起的香餑餑,不知多少勢力眼饞,如今踏入金丹之境,身份地位更是有了本質的改變。
“陸安道友,恭喜了,我萬劍皇朝的頂尖劍修,必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時,有一個背負古劍的清豔女子,拖著素雅的古裙,款款而來,笑容淺淺道。
她一出現,不少修士都自覺地為她讓道。
不僅因為她是一位金丹巨頭,更是因為這位軒轅夢瑤,是軒轅皇族的公主,還是一位劍道巨擘。
陸安笑著拱手:“公主過譽了,我不過是僥幸結丹而已,離頂尖劍修的距離,還遠著呢。”
軒轅夢瑤翻了一個小白眼。
現在知道謙虛了,當初築基力撼三大金丹神將的時候,可不是那麼低調的……
就在這時,皇城深處突然又有滔天道光翻湧。
一道身影踏天而來,笑聲震動虛空。
“哈哈哈……陸安老弟!恭賀你成功凝丹啊!”
來者氣勢滔天,幾乎將全城的修行者掀翻。
他身披皇袍,儀態威嚴中帶著一股子的凶悍,氣勢之強悍,毫不掩飾,仿佛就是要告訴天下人,老子才是最屌的。
“軒轅老哥,您不是在閉關嗎?我竟然把你給驚動了?”
陸安對著來者行了一禮,笑容燦爛,露出一口白牙。
“老弟凝丹這種重要的事情,彆說閉關了,老子就算是正在打架,也得停一下,看看我家老弟最風光的一瞬!”
這位氣勢駭人的中年男子,笑哈哈地開口。
他正是萬劍皇朝的皇主,軒轅綱!
一個元嬰境的大能。
而且跟大夏皇朝的皇主不一樣的是,這位萬劍皇朝的皇主,是完全靠個人逆天武力打出來的皇主。軒轅綱是誰不服就乾誰,活生生乾到了皇主的位置。
他既是萬劍皇朝的皇主,也是萬劍皇朝的第一強者!
正所謂逆天妖孽總是能夠對逆天妖孽惺惺相惜。
陸安以築基境力撼皇城三大金丹的逆天事跡出現後,便得到了軒轅綱的青睞,以及大力招攬。
陸安想要自由,不想跟皇朝的氣運綁定,軒轅綱也表示完全沒問題,隻想跟陸安交個朋友,居然還是給了陸安一個大供奉的身份,享有皇家大部分的特權,完全就是當自家兄弟來看待。
陸安因此跟軒轅綱特彆對眼緣,兩人很快便稱兄道弟起來。
這次突破,引動的異象極其可怕,難免會被有心人覬覦。
若是在野外,陸安恐怕就有性命之憂了。
但萬劍皇朝的大陣,卻主動地給陸安給予庇佑,誰要是敢對陸安不利,會第一時間被四階大陣的威能磨滅!
“對了……老弟,你這是幾轉金丹啊?”
軒轅綱摟住陸安的脖子,悄咪咪地傳音道。
陸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告知實情:“三轉!”
“嘶……”軒轅綱倒吸一口涼氣,有些難以置信地對陸安眨了眨眼,“老哥我當初一突破才二轉金丹,就足以震動整個皇朝了,結果你給我來個三轉……後浪推前浪啊!”
陸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僥幸而已。”
“行了!你那尾巴都翹到天上了,能不能彆假謙虛了!”軒轅綱大笑著拍了拍陸安的後背,“走!如此大喜之事,萬年難得一遇,老哥請你喝酒去!”
說完,軒轅綱便不由分說地拖著陸安去喝酒了。
陸安本以為就是兩人小喝一頓,結果軒轅綱給他整了一個國宴,召集了大大小小的勢力,來了一波舉國同慶!
這位皇主啥都好,就是待人過分熱情,有些什麼事情,就得極其熱情地對待,搞得陸安都有些受寵若驚起來。
當然了,軒轅綱也是處處維護著陸安,對外隻是宣稱陸安是二轉金丹,但這已經足夠轟動了。整個萬劍皇朝都為之沸騰,無數大勢力更是無比豔羨與眼饞地盯著陸安,仿佛看著一個超級香餑餑,誰都想沾點交情。
從金丹一轉到金丹二轉間的道之積累,尋常金丹巨頭至少得花十幾年,有的甚至花上百年,也難以二轉。
陸安一突破金丹,就金丹二轉,不僅僅是省下積累的時間,更多的是代表著他未來的潛力,那是妥妥的結嬰種子!
這麼一個絕世天驕,說諸多勢力不眼饞那是假的。
但陸安現在已經背靠軒轅皇族,眾多勢力挖不走這位人才了,隻能是帶著一種苟富貴莫相忘的心態拚命交好,
不少漂亮的女修,甚至對陸安做出各種暗示。
比如說我家的小龍會後空翻啊,我家的白虎很好摸呀,我家的小烏龜會跳舞啊,不信就來看看呀。
陸安對於這種伎倆自然是不屑一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