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秀山側頭往林府後院門口看了過去,隻見那扇大門嘎吱吱的打開,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從裡麵走出來。
女的正是洛望舒,男的則是大宋刺奸局指揮使林昊。
宗秀山發現二人之間的姿態非常的親密,洛望舒出門的時候,還伸手去捏了捏林昊的臉蛋。
還有,那洛望舒臉色不知何故竟有點發白。
宗秀山腦裡麵第一個想法,竟是那林昊,他居然這麽厲害?能將一個九境帝階折騰到這個境地。
崔佩佩的臉色,則是黑沉如鐵。
她沒想到這個洛望舒,居然真的在林昊府裡。
遠處的洛望舒才剛走出幾步,就忽然神色一動,轉頭看向街角的茶攤。
那是崔佩佩與宗秀山?
她的麵上也現出了一層黑氣,這兩個人收斂氣機的能耐倒是不錯,洛望舒出了門,才感應到他們。
不過這二人是在這裡蹲她嗎?盯她倒是盯得挺緊。
洛望舒稍稍思付,就直接落落大方的朝茶攤走了過去,
「我之前與你二位說過,深淵神碑的事情,我一定會儘快給你們一個交代。」
洛望舒一步就是近百丈,直接閃現在茶攤內。
她在二人身旁坐了下來,一聲沉痛地歎息:「難道洛某的聲譽為人真的糟糕至此?讓我與二位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少裝模作樣,你洛望舒是什麽人,我又不是不清楚。」
崔佩佩一聲曬笑,凝神看著洛望舒的臉:「這是跟你的徒弟做什麽了,
元氣消耗的這麽厲害?該不是在修什麽以陰補陽的雙修秘法?真如坊間傳言那樣共享師徒之樂?不過那小子確實皮相不錯,也怪不得你肯貼他。」
宗秀山心想這話太難聽,太羞辱人了,怎麽能這麽說?
洛望舒卻灑然一笑:「是又如何?怎麽?你羨慕了?師徒之樂,非你所能知也!」
崔佩佩聞言愣了愣神,麵對這個臉皮厚到天際的女人,她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麽。
洛望舒此時神色一肅,眸中現出冷厲寒意:「崔佩佩,你如再敢說這些有的沒的,信不信這深淵神碑碎片一事,我就袖手不查了。」
崔佩佩正想說『你敢」,可話到嘴邊卻又神色微動,
洛望舒領受的神罰隻是麵壁一日,加上二十鞭,責罰比她輕多了。
崔佩佩除了要被鞭責,還要從神宮少司天降到紅衣主祭。
以崔佩佩對洛望舒的了解來看,這女人搞不好真能做出這種事。
「二位且先息怒,崔神使這是急於追回神碑,焦心如焚所致,這神碑追不回來,對你我三人都不是好事。」
宗秀山打著圓場,同時眼神狐疑地看著洛望舒:「不過洛神使既然在這裡,那麽外麵的那輛八龍攀車,就是空車?」
「是空車。」洛望舒麵色坦然,語聲自負:「目的是為故布疑陣,讓某些人放鬆警惕,洛某行事自有方略,你們兩位隻需靜待結果就是。」
她隨後斜視著崔佩佩:「讓你那徒弟滾蛋吧!如果真要在同一境界,你那弟子連林昊三招都接不住,我隻是看在這次神碑被奪一事,我們大宋確有責任,所以讓你三分,可彆證鼻子上臉!」
崔佩佩聞言頓時不屑地一聲笑:「三招?大言不慚。」
區區一個五境,其武道成就再高,還能夠高過一位七境帝階?
「是否大言不慚,戰過之後就知道了,彆說是林昊,他身邊那個龍衛你那弟子韓仙兒都不一定是對手。」
洛望舒站起了身:「就定個賭約吧,這幾個月內,你那弟子少來糾纏林昊,等追回神碑,我會讓林昊與你那弟子戰一場,屆時她如果輸了,你待如何?」
崔佩佩搖了搖頭,神色諷刺:「仙兒如果真輸了,我讓她給你弟子做牛做馬!」
洛望舒聞言錯不已,轉過頭看崔佩佩。
心想這女人瘋了,玩的這麽大。
崔佩佩則唇角微揚:「如果那個林昊輸了,也是一樣,你可有膽一搏?」
她看出洛望舒是真的愛重林昊,能從這宿敵手中,將她最心愛的物品奪走,倒也不錯。
崔佩佩對此信心十足,隻因她這弟子的實力,遠非是七境帝階那麽簡單。
洛望舒則想著林昊剛才斬出的那一刀,道這不是白撿一個七境帝階嗎?
半年之後,隨著小昊昊的武意概念化,他的這一刀隻會更強。
洛望舒又坐了下來:「我們細說,首先這一戰得保證公平,還有你反悔怎麽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