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含影背著手看向正安靜坐在連廊小木凳上的一號。
一連昏迷幾天不吃不喝,哪怕是再好的身體素質,也免不了要虛弱上幾分。
薑含影就就覺得眼下這人被她一推估計就倒。
聽見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頭也沒回就問道:“現在他身上還有那條因果線嗎?”
“我找了瞎子,瞎子說已經看不到了。”
“這麼說,一號跟那家夥徹底沒關係了?”
“可以這麼說。”
“那你是什麼打算?”
“宋辭淵算是他血緣上的父親。”
薑含影扭頭看向難得促狹的便宜主人,忍不住眯眼一笑,讚同地點點頭,“也對,就讓他頭疼去吧。”
她和便宜主人可沒有幫彆人養兒子的打算!
人在家中坐,兒從天上來的宋辭淵:“……”
所以受傷的隻有他是嗎?
薑含影又看向同樣安靜坐在另一個小木凳上的石胎,“石胎呢,你打算什麼時候送回山上?”
“就這兩天,挑個好天氣。早點回山上也利於它儘快恢複。”
薑含影伸手摸了摸石胎腦袋,又湊近看了看它眉心處的裂痕,“走之前我給你準備個糖果大禮包。”
說到大禮包,她又想起來裴媛給越灼準備生日禮物的事了,轉頭就跟便宜主人說了一聲,“你說我要不要也準備一份禮物?但我也不知道送什麼好,話說你們男的都喜歡收什麼禮物啊?”
李承宵抿抿唇:“包個紅包吧,他想要什麼可以自己去買。”
“也行。”薑含影點點頭,又多看了他兩眼,“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四月四號。”
“沒事,今年沒趕上,明年給你過。”
“我不要紅包。”
“那給你買禮物。”
便宜主人悄悄吃醋了怎麼辦?
薑含影:哄一下就完事了,很好哄的!
*
先是宋辭淵木著臉接收了自家大師兄送來的一號好大兒。
緊接著李承宵就帶上抱著糖果大禮包的石胎,把小家夥給送回了天闕山上。
等薑含影早上出門拍戲晚上收工回到家,見到的就是一個變得空蕩蕩的後院。
這下整個家裡麵,除了她跟便宜主人,就剩一個腦子不好的大黑馬了。
在被重新收拾了一番的後院裡轉了一圈後,感覺跟之前還是有些不同的。
雖說之前石胎和一號住在後院,一個不能開口,一個輕易不會說話,平時都安靜得很,存在感也低得很。
但畢竟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形物種,壓根沒辦法當不存在。
現在好了,一個讓宋辭淵去頭疼,一個算是回了自己家,她跟便宜主人以後在家是徹底清靜下來不會受到乾擾了。
感覺不管乾什麼都更自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