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虎看向了蔣鎮山手指的方向。
便悠閒的走了過來。
此時宋家女兒還並未斷氣,她望著走過來的老虎,眼中儘是絕望。
母虎走到那女孩的麵前,先用鼻子嗅嗅。
又用舌頭在那女孩滑嫩的臉上舔了一口,似乎感覺不錯。
隨即便一張口,直接咬住了那女娃的脖子。
眾人耳中,隻聽得一陣骨頭折斷的脆響。
脖項被咬斷,那宋家女兒瞬間便沒了氣息。
母虎用爪子摁住女娃的身體,幾口便撕開了她身上的大紅嫁衣。
然後張開虎口,一口撕下女孩白嫩的肩頭,開始大快朵頤。
血腥氣息飄出,這時,從假山各處又躍下了另外三隻老虎。
它們同樣悠閒的走了過來。
與那母虎一起分食宋家女兒的身體。
四虎爭食,可憐女孩瞬間便被撕扯成了數塊。
蔣鎮山見老虎們吃的高興。
轉頭對早已嚇傻的宋家家主說道。
“不錯,”
“看來我家母親,喜歡你女兒味道。”
“我便原諒你們宋家了。”
望著女兒的慘狀,宋家家主嚇的是渾身顫抖涕淚橫流。
身子一歪便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周圍眾人也被嚇的是低頭閉目,耳邊儘是老虎咀嚼骨肉的聲音。
為何要讓老虎吃了宋家送過來的嫁女。
其實這就是蔣鎮山,維持虎仙大人威名的辦法。
那就是在眾人的心中製造恐懼。
在這聚穀莊,隔三差五便要有人被老虎吃掉。
有時是違逆虎仙的侍女,有時是犯錯的虎牙軍。
其實吃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人被吃。
所謂虎仙的權威,其實就是靠人們心中對老虎的恐懼所維係。
蔣鎮山正在欣賞著老虎進食。
這時一名黑衣中年管事,恭敬的走了上來。
他在蔣鎮山的麵前跪拜說道。
“奉虎仙法旨,在下已將銀錢送到了車馬店。”
“也已與那販馬隊商定。”
“隻待馬匹運到遂州,她們便會親自送馬匹到嵎陽縣。”
聽聞此言,蔣鎮山是微微點頭。
“做的不錯。”
“對了,那販馬隊中有什麼特殊的人嗎?”
在蔣鎮山想來,既然虎兄死在了這支販馬隊的手中。
想來他們中定然有能搏殺猛虎的勇士。
那中年的黑衣管事略一思索,便回稟道。
“啟稟虎仙大人。”
“要說這販馬隊有什麼奇怪的,那便是她們隊中皆是年輕的女子。”
“在下沒看到一名男人。”
“什麼?”
“隊中皆是女子?”
一聽這話,虎仙微眯的眼睛略微睜大。
“一群女人居然敢出來販馬。”
“那還真是稀奇。”
隨即她的眼睛中是寒芒閃過。
“正好,我家母親最近牙口不好,最是喜歡細皮嫩肉的女子。”
“待把她們都抓了,正好都孝敬母親。”
那母虎似乎是聽懂了,抬頭便是一聲虎嘯。
在銅鑼巷的仙公府內。
紅九鈴剛把狼狽不堪的馮仙師給放下。
此時的馮仙師,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沒幾塊好皮了。
女馬匪用了些手段。
將這位馮仙師仔細的拷問了一番。
那馮仙師扛不過,便把他知道的,關於虎仙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作為最早跟隨虎仙的仙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