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想到之前帶王依依去遊樂園玩,王依依想做過山車,王騰立馬阻止。
“依依啊,這個遊戲太危險了,萬一出點意外可怎麼辦,爸爸想想就擔心,爸爸帶還你去玩彆的吧。”
王依依不情不願的離開了,看到大擺錘,她又指著大擺錘興奮道:
“爸爸爸爸,要不我們玩這個也行!”
王騰立馬擺手,拒絕道:
“這個跟過山車差不多嘛,都是危險項目啊,依依,咱們不能玩這麼危險的遊戲,要不,我們再看看彆的吧。”
王騰拉著王依依的手,左看右看終於看到一個旋轉木馬,他興衝衝的指著旋轉木馬對王依依說:
“依依,咱們就玩這個吧,這個多安全呀,還能給你拍好看的照片呢!等回家就把照片掛在牆上留作紀念,多好呀!”
王騰沒注意到王依依此時的情緒已經不高漲了,要不是聽到可以拍好看的照片,她早就甩手不乾了。
可是看到王騰興奮激動地模樣,王依依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然後配合著玩了旋轉木馬。
王騰又想到之前王依依對回家的王騰興奮地說想學輪滑。
“班裡的小朋友有好幾個都在學,我看到了覺得很喜歡哎,我也想試一下,爸爸,可以嗎?”
王騰當時隻聽到了“輪滑”兩個字,卻忽視了王依依說的“喜歡”兩個字。
當時就語重心長的對王依依說:
“依依,輪滑是一項危險的運動,在我看來,你最好還是不要嘗試為好,如果摔到哪裡,爸爸會心疼的。”
王依依聽到王騰的話,眼中渴望激動的小小火苗一下子就熄滅了。
轉換成了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好的爸爸,你放心吧,我不學這個了,我以後會保護好我自己的,不會再讓爸爸擔心了。”
當時的王騰聽到王依依的話,還在感慨王依依長大了,知道為父分憂了,卻不想自己忽略了王依依當時的情緒,導致了王依依現在唯唯諾諾的性格。
想到這,王騰一臉愧疚的著低下了頭。
然後在心裡一遍遍的質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
彭博必和王彥爭吵過後。
王彥還是不服,他眼神輕蔑,說話也直白不羈。
“規矩有什麼用?除了束縛就是禁錮,字如其人,要想字寫得灑脫,人就不該被所謂的規矩束縛。”
“要我說,乾脆大家都彆遵守你們口中的規矩才對,你看你們這麼多年一個個的循規蹈矩有什麼用?這輩子的成就也就到這了!”
彭博必麵對王彥這個口出狂言的書法惡童,心中雖然震驚,但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態。
悠悠開口說道:“那你覺得,你的哥哥,規矩嗎?”
王彥一時語塞。
哥哥王瑞當然是規矩的,如果說他是書法惡童,而王瑞則是書法神童。
可惜,如果不是彭家出了個彭宴於,王瑞也不至於早早的就被奪了神童的帽子!
想到這,王彥下意識的攥緊了他的拳頭。
看到王彥陰鬱下來的臉色,彭博必笑道。
“在你心中最尊敬的哥哥,可是,他的規矩,你卻是一點也沒學到啊!”
聽到這話,王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
隨後,王彥想到了什麼,又冷笑道:
“你兒子倒是你的驕傲,你還不是不知道,你兒子更喜歡的根本不是書法,而是丹青畫嗎!”
彭博必被王彥的話震驚,他嗤之以鼻,剛想反駁,可是這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他的大腦中浮現出彭宴於之前的回憶。
似乎有好幾次看書畫的時候,彭宴於在意的好像還真不是上麵的文字,而是上麵的圖像。
彭博必清空思緒,嚴正道:
“既然生於書法家,理應研習書法,這就是他的使命。”
王彥聽後冷笑幾聲,陰陽怪氣道:
“做你兒子可真慘啊,好好的一個有誌青年,被你的一句‘書法世家’搞得被迫拋棄理想。”
彭博必剛想反駁,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畢竟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這些年,是他虧欠了彭宴於。
王彥開懷道:
“這些年,我和我哥都是想學什麼就學什麼,誰也不會,也不能阻止我們,畢竟人生在世區區三萬天,若不能隨心而活,那還有什麼意思!”
彭博必急切開口。
“那要是照你這麼說,大家都不學書法了,書法不就斷了傳承,後繼無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