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裡我也是有事的啊，你們先出去，我和紅棉還有點生意要談，等我一會。”秦曉東沒想到王啟亮這麼著急。
“我不能聽嗎？是來搞一些商品的吧，聽說紅棉去你那邊送了幾趟的棉花和棉布，你是找人做棉衣賣到老毛子那邊了？棉花棉布我這邊也能搞到啊。”
“王啟亮！”
宋紅棉看向了王啟亮，眼神有點不善了。
“行，行，你們談，有錢就不能一起賺嗎？還護食，屬狗的！”王啟亮說完起身了，猶豫一下將皮包拿走了，但煤油打火機和日本手表留在了桌子上。
臨走還不忘示意一下秦曉東桌子上的東西。
“你們也出去。”
宋紅棉示意蘇延剛。
“紅姐！”蘇延剛不願意了，不過還是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見宋紅棉看自己了，雷子趕緊戳了一下和尚，然後拉著黑子出去了，臨走時還不忘把門關上了。
“你們趴門上聽什麼呢？”
一個女孩好奇的聲音響起。
“咳咳咳！”
“沒事！”
“哎呀外麵真冷啊！”
外麵尷尬，屋裡更尷尬，秦曉東已經掏出香煙點上了。
“我今年31了，我知道你嫌我年紀大，嫌我不夠溫柔，但我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我還能再等你幾年？等我人老珠黃孤寡一生嗎？”
“啊？”
秦曉東手一動，煙都掉了，他沒想到宋紅棉上來就直奔主題，一時間慌了神。
“紅，紅棉，我，我……”
秦曉東結結巴巴的。
“幾年了，你真的想拖下去嗎？我現在已經努力讓自己學會溫柔，曉東，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我這些年也累了，攢下的錢也能讓我們一輩子不愁吃穿了，隻要你願意，不管是這裡還是你們縣城我都願意，當初你將這裡都讓給我，寧願被罵也不願意麵對我……”
門外窗邊上，一道道身影趴得緊緊的。
“聽不清，誰他媽封的窗，封這麼嚴實要死啊！”羅成罵了一句。
彆說他們，連王啟亮也靠在窗前仔細聽著。
“我好像聽到了！”
狗蛋回頭說了一句。
“聽到了什麼？”
“聽到了什麼啊？”
一群人都看向狗蛋。
“我聽到好像說吃，是不是要吃飯了？”
“……”
“這誰家的孩子？扔出去！”
“……”
外麵風呼呼地吹，窗戶封得嚴實，而且屋裡二人聲音都很小，一群人在外麵什麼也聽不到。
“差不多行了啊，十分鐘了！”過了一會王啟亮喊了一聲。
“不會真能成吧？這以後要是成了，我們歸誰管啊？東哥這不得每天被揍死啊？紅姐那麼凶猛……”
羅成已經為以後開始擔憂了。
一群人都不說話了，紅姐什麼性格什麼脾氣他們很清楚的，當初秦曉東就是被嚇跑的，這一點不假。
屋裡，秦曉東此時也是如坐針氈。
“紅棉，我……”
“你不願意？”
“不是，我，我……”
“那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