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開始上來拉他起來。
許誌軍躲開他們的手,“爸媽和靜宜不原諒我,我就不願意起來,這段時間是我做的不對,我知道錯了,之後我不去看嫂子了。”
眾人紛紛看向王佩。
“嬸子,看來許誌軍和他嫂子真的沒什麼,畢竟死者為大,怎麼說都是一家人。”
“是啊嬸子,你們就彆生氣了。”
王佩感覺無比惡心。
明明知道許誌軍是個畜生,但他們沒有證據,按照規定,軍婚不允許破壞。
不過沒關係。
她總會抓住許誌軍的把柄。
來日方長。
他會裝,他們也會。
王佩把掃把扔在一旁,她走上前,將許誌軍扶起來。
她歎了一口氣說:“我們也是想要你和靜宜好好過日子,以後把事情弄清楚,彆一回來就質問靜宜。”
許誌軍垂下眼睛說:“我知道錯了。”
“嬸子,你原諒他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指導員穿過人群進來,他看著圍了一院子的人,好奇地問到底怎麼回事。
在周圍的人七嘴八舌下,指導員搞清楚怎麼回事。
他笑著走上來說:“嬸子,許同誌確實有錯,你消消氣。”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王佩雖然恨許誌軍,但不至於遷怒指導員。
許誌軍不是會裝可憐嘛,她也會。
王佩想到他們一家人被女婿欺負,眼眶立即紅了,抹眼淚說:“指導員,不是我故意為難他,我女兒在醫院住著,他都很少來看,今天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來了就罵我女兒,我女兒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我看著都心疼。”
“是是是,我們都知道軍嫂們的不容易,我替許同誌向你們道歉,我會好好找許同誌聊。”
一聽到指導員說的話,許誌軍當即慌了。
現在正是他往上提一提的關鍵時間,要是給指導員留下壞印象,他這次就沒機會了。
指導員:“嬸子,你去照顧弟妹,我找許同誌好好聊聊。”
王佩看了眼臉色蒼白的許誌軍,用手擋著嘴。
她怕自己當場笑出來。
“指導員,麻煩你了。”
“不麻煩。”
指導員轉過頭,看向許誌軍的時候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許同誌,都是男兒膝下有黃金,站起來。”
許誌軍都忘記自己還跪著,他趕緊爬起來。
要不是為了讓丈母娘和圍觀的人閉嘴,他也沒必要出此下策。
“指導員,我知道錯了。”
指導員冷著臉說:“跟我過來。”
指導員把許誌軍帶到辦公室裡,對他進行了思想政治上的教育。
“許同誌,我們知道你家裡的情況,但你嫂子那邊有你媽照顧,於情於理你都不該拋下你媳婦去照顧你嫂子,這點你認不認?”
在指導員麵前,許誌軍就像是一隻乖巧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