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禮手持太子令牌,一路暢通無阻。
獄卒們見到令牌,無不躬身行禮,引著他向最裡間的牢房走去。
越往裡,空氣越發渾濁,混雜著血腥的氣息。
最終,獄卒在一間鐵欄格外粗重的牢房前停下。
“三叔!三叔!是你嗎三叔?”
一個嘶啞急切的聲音從牢房角落響起。
林世聰連滾帶爬地撲到鐵欄前,雙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鐵條。
他衣衫襤褸,露出的皮膚上布滿鞭痕和汙漬,臉上青紫交加,一隻眼睛腫得隻剩一條縫,哪裡還有半分往日世家公子的模樣。
“三叔!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他涕淚橫流,聲音因恐懼而變調,“你跟太子求求情,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給言蘿當牛做馬恕罪,嗚嗚嗚……”
林禮靜靜地站在牢門外,陰影恰好落在他上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這沉默讓林世聰更加心慌。
“三叔!你說話啊三叔,你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
忽然,林禮動了。
他微微側頭,對旁邊的獄卒開口,聲音平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意:“打開。”
獄卒不敢怠慢,立刻掏出鑰匙,嘩啦啦地打開了沉重的鐵鎖。
牢門被推開時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林世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湧起狂喜:“三叔!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我就知道,我是大房唯一的血脈,忠國公府不會放棄我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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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林禮一步踏入了牢房。
昏暗的光線終於照亮了他的雙眼。
那雙原本溫潤的眼眸裡,裡麵沒有半分憐憫或溫和,隻有冰封般的森寒殺意。
林世聰被那眼神嚇得猛地後退一步,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石牆。
“三,三叔?你想乾什麼?”
林禮緩緩逼近,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發出輕微的脆響。
他唇角勾起一絲極冷的弧度,與他平日溫潤的形象截然不同。
“乾什麼?”他重複道,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嘲弄,“自然是……你猜。”
話音未落,一拳已狠狠砸在林世聰腹部!
“哇啊!”林世聰猝不及防,痛呼一聲。
整個人像蝦米一樣蜷縮下去,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
夕陽西下,如血潑灑。
言蘿從外頭回來,就直接去了秦湛那兒。
她拍了拍裙子,很優雅地坐下來。
“秦湛,我想過了,你還是把林世聰放回來吧,祖父最近身體不好,林世聰怎麼處置,讓祖父做決定吧!”
秦湛沉默,神情劃過一抹古怪。
言蘿噘嘴:“怎麼了?乾嘛不說話!”
秦湛輕咳一聲。
“阿蘿,恐怕你說晚了。”
“你把人殺了?不是說明日才斬首嗎?”
“不是我,是你三爹,”秦湛故作無辜惋惜,“牢中傳來消息,你三爹把他活生生打死了。”
言蘿瞪大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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