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棠回道:“沒有生病,就是前段時間累著了。”
段硯洲搖頭,“不對,書棠你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羅溫那模樣我見過了,一定不可能隻是累著了,你們到空間去了,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林書棠見事情瞞不住,將這件事告訴了段硯洲。
段硯洲聽後臉色沉得厲害,雙眸裡滿是慌張。
“為什麼會這樣?書棠,你呢,你留在這裡可有什麼不適?”
林書棠搖了搖頭,“放心,我沒有事,我都在這裡待了幾年,要是有事早就發生了。”
段硯洲並沒有因為她的話放心下來,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真的嗎?”
他的力度十分大,抱得林書棠有些喘不過氣來。
林書棠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說道:“彆擔心,我們一家人是要一起待一輩子的。”
段硯洲重重點頭。
兩人抱了許久,段硯洲才將她緩緩放開。
林書棠這才跟他提起了巫女那樁事,“我聽說今天朝堂上有位女子說她才是你命定的皇後,這件事可是真的?”
段硯洲見林書棠知道,並不意外,握著林書棠的手柔聲說道:“是的,的確有這麼一個人。”
“那她現在人在哪裡?”林書棠朝他問道。
段硯洲緊緊抱著她,“還能在哪兒,自然是在牢裡。”
“牢裡?”林書棠疑惑地問。
段硯洲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揉著她的發絲,“那是當然,這個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打著會算命,想要混進宮來,我怎麼可能會給她這機會。”
林書棠輕輕擁著他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擔心。”
段硯洲在她耳邊緩緩說道:“書棠,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這個皇帝,不如我們找個機會離開這裡吧。”
“離開?”林書棠疑惑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想到要離開呢?”
他們之前的確說過要去其他地方,但是商量著,等著翊兒大一點了再離開。
段硯洲又將她抱得緊緊的,“我擔心你。”
“擔心我和羅溫一樣,在這裡待久了會沒命?”林書棠朝他問道。
段硯洲抱著她許久沒有說話,最後還是道了一句,“嗯,擔心你和她一樣,書棠,我不想讓任何傷害你的機會存在,我不敢賭。”
“聽你說如果這次空間休眠,要十年後才能打開,如果中途你有什麼事情,那是不是沒有辦法再回去?”
林書棠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說道:“現在空間在我手裡,我自然有解決的辦法,你就不用擔心了。”
段硯洲知道林書棠一直都在為這件事心煩,當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還是轉移話題說道:“聽鈴蘭說你將周彥的婚事提前了?”
林書棠輕點頭,“是的。”
段硯洲握著她的手,“那好,我們先好好替他們將婚事辦好。”
他說完,朝著林書棠的額頭輕輕一吻。
林書棠偎依在他的懷裡,原本緊繃著的心也好了不少。
翌日一早,林書棠帶著人來到了牢房裡。
雖然說段硯洲將那個女人關了起來,但是她還是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林書棠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了牢房門口。
牢房裡一片漆黑,隨著獄卒舉著蠟燭,裡麵才緩緩有了光亮。
林書棠踩著潮濕的地,緩緩來到了一間牢房前。
牢房裡坐著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女子。
白衣女子瞧著和她差不多一般大,麵容還算清秀。
女子見到林書棠來了,朝她問道:“你就是林書棠?”
一旁的鈴蘭朝她大聲怒斥道:“大膽,誰讓你直呼皇後娘娘的名諱。”
女子並沒有害怕,而是露出一抹冷笑,繼續說道:“什麼皇後娘娘,不過是一個妖女罷了,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妖術,才讓段家的人對你言聽計從。”
“林書棠,你不要得意,你作惡多端,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林書棠冷聲朝她說道:“這位姑娘我從來不認識你,不知你為何無緣無故對我有這麼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