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貼著街道邊走，很快消失在一個拐角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出現在三條街外的一處小院子外。
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了，人影進了院子後又很快出來，一路折返回了劉府。
從畫麵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人影的麵目，是個牧勝有些熟悉的臉龐，應該是劉正風的某個弟子。
牧勝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名字，以他現在的記憶力來說也想不起來名字，那就說明......
他完全沒在意過對方，聽都沒聽過對方的名字。
也算正常，誰沒事會去記一個小人物的名字，除非是像吳起吮疽一樣，想PUA彆人給自己效死。
半盞茶後，又一隻烏鴉從窗戶中飛了進來。
是小黑，先前那隻是它的小弟。
同樣的對視後一連串畫麵傳來，前麵的都一樣，不同處在於人影離開後的畫麵。
畫麵靜止了一會兒後，小院中又出來一個人，小心觀察四周後離開了院子去了另一條街的一處院子裡。
這個人就完全沒印象了。
牧勝掏出紙和炭筆，很快就畫好了兩張素描，明天問問老劉頭。
次日，日常撫琴練武之後，牧勝拿出兩張素描遞給了劉正風和曲洋。
“這是卓輝？”
“咦，這種畫的風格好奇特，這是什麼畫法？”
劉正風看著手中的畫紙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個名字，曲洋則在詫異畫風的新奇。
“牧少俠將卓輝畫像給我看是？”
“劉前輩再看看另一張畫像，看看認不認識畫中的人。”，牧勝沒有馬上解釋。
“哦？”
劉正風心中愈發疑惑，從曲洋手中拿過畫像仔細看著。
“這是...史登達史師侄。”
劉正風的口中又蹦出一個名字，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想法，用探究的目光看著牧勝。
曲洋這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也不琢磨畫風了：“牧少俠，你給我和劉賢弟看這兩人的畫像，應該不是想探討這種新式的畫風吧？”
“不急，劉前輩，不知這位史登達是？”，牧勝繼續問道。
“是嵩山派左冷禪左師兄的弟子，牧少俠可是在附件看見過此人？”，劉正風問道，腦海中閃過許多念頭。
“是見過，確切的說是跟著這位叫卓輝的衡山派弟子見過，昨天夜裡......”
牧勝不再賣關子，將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隻不過將小黑替換成了自己。
“左冷禪這是想做什麼？”
聽完牧勝的描述後，劉正風沉默了許久，這才臉色鐵青地蹦出了一句。
雖說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但不代表著劉正風可以對左冷禪在衡山派，在自己手底下安排探子的事視若無睹。
這種情況，很明顯對方沒有安好心，曲洋來自己府上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是說左冷禪早就知道了這事卻一直按捺著不發。
如此行為，恐怕是所圖不小。
“唉，爭權奪利，勾心鬥角。這正派也好，邪派也罷，總逃不過一個利字啊！”，曲洋拿起酒葫蘆灌了一口酒，歎息道。
“二十多年前嵩山派已經奪得了五嶽盟主之令，難道左冷禪還不滿足，想要五嶽劍派都誠服於他？”
劉正風被曲洋的話點醒，嗤笑一聲。這也是他不在乎曲洋魔教身份的原因，正派邪派又有什麼區彆呢。
“也未必不可能，此事劉前輩還是要早有準備啊！”，牧勝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