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喊住柏婷。
“有什麼問題?”
柏婷停下腳步,麵露困惑。
“不親一口再走?”
餘年靠在車門,指了指自己臉龐。
柏婷愣了一下,接著給了餘年一記白眼轉身離開,迅速上了後麵的車揚長而去。
“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望著柏婷車隊遠去的身影,餘年苦笑搖頭,隨即坐回座位吩咐司機返回小洋樓。
剛到小洋樓門口,餘年就看到三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在他車隊停下下車後,隻見三輛黑色轎車的車門被推開,緊接著數名黑衣男子魚貫下車,為首的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一身白色西裝,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乾什麼的?”
看到這一幕,小五立即帶人堵了上去。
“餘老板,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魏應州的弟弟魏應行,這次來是談一樁生意。”
魏應行雙手展開,麵露笑容的說道:“我相信這樁生意你一定有興趣。”
魏應行?
聽到這個名字,餘年擺了擺手示意小五的人散開,隨即走上前,笑道:“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人,咱們進屋聊。”
“好呀。”
魏應行表情不變道:“那就進屋聊。”
嵐圖食品剛出事,眼前這魏應州的弟弟魏應行就來了,餘年就算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事兒八成是眼前這魏應行乾的。
隻是乾完事兒還專門上門談生意,這倒是讓餘年意外。
進屋,在兩人坐下後,餘年開口道:“魏總說來找我談生意,不知道魏總想談什麼生意?”
“你不先問問你的嵐圖食品吃死人的事情是不是我乾的?”
魏應行笑眯眯的盯著餘年,沒有回答餘年的問題,而是一針見血道出現在餘年麵臨的問題。
“那是你乾的嗎?”
餘年問道。
“是我乾的。”
魏應行翹起二郎腿,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不急不緩的說道:“和你一樣,花錢買了條命,然後又在新聞上推波助瀾。”
“有點意思。”
餘年眉頭微皺,說道:“你倒是挺直接。”
“我就是直接的人。”
魏應行嗬嗬一笑,說道:“現在換作我來問你。”
“問吧。”
餘年挑眉道:“說說你的問題。”
“我哥魏應州的死是不是你乾的?”
魏應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寒霜。
“不是。”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和他因為生意結怨,但我是生意人,不是殺手,絕對不會乾這種引火燒身的事情。”
“我憑什麼信你?”
魏應行沉聲道。
“你這話還真把我難住了。”
餘年苦笑一聲,接著忽然眼神如刀的反問道:“那我又憑什麼非要讓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