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文甜麵露錯愕的看著餘年,覺得餘年在跟自己扯淡,搖了搖頭,說道:“我發現你對十個億完全沒有概念。”
說完,起身離開。
“既然她不願意投快遞物流,快遞物流我投了。”
在看到蔣文甜離開後,宋詩畫擲地有聲的開口道:“說吧,你需要多少錢?”
“你投?”
餘年詫異的看向宋詩畫,皺眉說道:“你沒有跟我開玩笑?要知道快遞物流需要大量資金,不是幾千萬幾個億就能夠做大做強。”
將手中未抽完的煙在煙灰缸裡按滅,餘年繼續說道:“你有這麼多錢嗎?”
“你拉牟其中兩個億入股盛世達時候就應該跟我說,雖然我手裡沒有這麼多錢,但我爸有,我爸的就我的,而且我可以做主。”
宋詩畫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拉牟其中入股盛世達,一開始就是為了快遞物流生意。”
餘年看似亂躥,但總體來看,一步連著一步,步步為營的同時早已經考慮到下一步。
她和餘年在一起共事這麼久,知道餘年不打無把握的仗。
所以下一步物流快遞生意宋詩畫很想進入,至少以她和餘年的關係,不會便宜了外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牟其中這個人身上有很大的問題。
“你猜的沒錯。”
被看出來,餘年表情不變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一開始就想要做快遞物流生意,但這門生意非常燒錢,我無力承擔。”
“我不建議你和牟其中合夥做生意。”
宋詩畫知道要想說服餘年,就得拿出道理,“首先,牟其中是個敏感的人,他過於張狂,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坐過兩次牢;其次牟其中被很多人盯著,難保不會第三次坐牢,你應該知道,像他這樣的人,很可能忙碌一生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
餘年聞言陷入了沉默。
他起身走向窗口,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心緒複雜萬分。
宋詩畫說的沒錯,牟其中確實有很多問題,是個身份敏感的人,而宋詩畫預料的更加沒錯,六年後牟其中會迎來人生第三次牢獄之災,直到2016年後才出獄。
而牟其中的一生,光是在牢裡度過的時光加起來都有足足二十多年。
和牟其中一起合夥做生意,走的太近,勢必會受到連累。
但餘年之所以要冒險,說白了還是沒錢。
他想的是在牟其中出事前退出來,或者想個辦法讓牟其中避險。
但他從未想過,宋詩畫竟願意和她一起做快遞物流這生意。
如果他能早點知道宋詩畫願意和他合夥做生意,肯定不會將牟其中拉進來。
但現在事已到此,突然反悔,就不講道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