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世黑蓮！
滅世黑蓮看了眼秦婠婠，身上瞬間也多了一身黑色袍衣，包裹住了雪白的婀娜身軀。
隨後，祂看向江源。
江源輕笑，雙手衝著滅世黑蓮張開。
滅世黑蓮猶豫一瞬，便赤著雙足，踏出池子，來到江源身前。
祂很高，要比秦婠婠高出不少，幾乎和江源一般高了。
“你需要有一個新名字。”江源說道，說話時，試探著伸出雙手，去握滅世黑蓮的兩隻玉手。
“新名字？”滅世黑蓮輕語。
江源成功握住滅世黑蓮的雙手，心中稍定，問道：“你有沒有喜歡的名字？”
滅世黑蓮看著江源，紅唇輕啟，吐出來那個字：“清菡。”
“清菡？”江源眨了下眼，好奇問道，“為什麼想要叫這個名字？”
“因為你希望我能起一個比較反差的名字。”滅世黑蓮看著江源，“我能看透你的任何想法。”
“是嗎？”江源心頭微跳。
滅世黑蓮繼續說道：“這是你修煉黑蓮經的代價。”
“那…祂呢？”江源問道。
滅世黑蓮秀眉微蹙，“不要提祂。”
“好。”江源當即點頭，說道，“那以後，我叫你清菡。”
滅世黑蓮沒再多說，身影一閃，化作一柄幽黑折扇，落入江源手中。
江源一笑，心念一動，折扇消失無蹤，側頭瞧向屏著呼吸的秦婠婠，輕笑問道：“是不是感覺，世界觀都崩塌了？”
“世界觀是什麼？”秦婠婠盯著江源，好奇問道。
“過往你對天地的認知。”江源伸手攬住秦婠婠的腰肢，周身湧現黑霧氤氳，兩人身影刹那消失。
“那這認知確實有些崩塌。”秦婠婠點頭，隨後又低笑道，“其實，見到你的第一刻，就有點崩塌了。
我從未想過，竟有人可以生而知之。
你太特殊了。”
“在這方天地，我確實特殊。”江源點頭。
作為外來者，能不特殊嗎？
說話時，兩人已經回到地麵。
“我很好奇，你的追求是什麼？”秦婠婠瞧著江源的臉頰，好奇問道。
江源想了想，說道：“我要成為這方天地至高無上的存在，之後，我還要超脫這方天地，立於諸天萬界之上。”
秦婠婠怔怔的盯著江源，一顆心跳的隱隱快了些，嘴唇裡似有話，想要脫口而出。
她忍住了，轉而好奇問道：“你一直提到諸天萬界？難道不止這一方天地？”
“你生而知之，在我的認知裡，這方天地之外，仍有天地。”江源看著秦婠婠，“如果有機會，以後我可以帶著你一起去外麵的天地好好看看。”
秦婠婠眼睛發亮，“肯定會有機會的。”
江源笑了笑，再次攬住秦婠婠的腰肢，兩人淩空而起，“回去吧，該接受我的挑戰了。”
“好。”
兩人回到黑蓮聖教。
夜晚。
盤坐在床榻上的江源，取出一柄黑蓮折扇。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不太懂你的樂趣在哪。”滅世黑蓮女性化十足的悅耳聲音，從黑蓮折扇裡響起。
“我隻是想想，你不必在意。”江源低笑道。
“人族很多人，都有你這種想法。”滅世黑蓮的聲音再次響起。
“男歡女愛，人之本性。”江源解釋道，“人族誕生文明的標誌之一，便是我們給繁衍交配，添加了情愛的元素。”
“你很想要？”滅世黑蓮問道。
江源模棱兩可的說道：“你給，我就要。”
“為什麼不是那個女孩？”滅世黑蓮又問道。
江源反問道：“你能確定，這是天地還是夢境嗎？”
滅世黑蓮懂了，“你怕那女孩是祂的夢境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