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縉雲仙宗所有人,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迎接我的瘋狂報複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華飛羽的話,令其聲音戛然而止。
這耳光是縉雲掌教賞給他的。
“聒噪。”
縉雲掌教眼神略有嫌棄,看向眾弟子,“你們誰的腳臭,襪子穿得久?
脫下來,塞華飛羽嘴裡,讓他安靜安靜。”
“陸棲遲!”
華飛羽驚怒無比,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這就是自己以前的好師尊!
他雙目赤紅,恨欲狂!
“唔唔——”
下一刻,華飛羽的嘴裡再難發出完整的聲音了,隻有唔唔聲。
一雙包漿的襪子,散發出熏死人的腳臭味,揉成了一團,塞進了他的嘴裡。
雖然他是靈魂體,但還得被熏得眼淚直流,胃裡翻江倒海。
這一刻,他隻想死!
太臭了!
怎麼會有這麼臭的襪子,簡直比屎疙瘩還臭。
那種臭不知道怎麼形容,就像是醃製了很長時間,慢慢入味,再經過發酵,將臭度擴大了十倍百倍,每一口,都像是吸入了世間最毒的毒藥。
……
今日的審判,就這樣落幕了。
從決定清除華飛羽,君無邪就知道,必須使用武力鎮壓。
光是擺事實,講道理是沒用的。
他和宗門高層進入大殿,不多時,宗門剩下的底蘊老祖們全都來了。
君無邪看著這群底蘊老祖,他麵無表情。
那群底蘊老祖,多次找君無邪說話,他都沒有理會,裝作沒聽到。
這讓那些底蘊老祖十分尷尬。
他們心裡很無奈,知道君神是因為自己等人坐視不理而生氣。
現在想來,確實太過瞻前顧後了。
顧全大局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過於被牽絆住,便會束手束腳,被人鉗製。
若是從一開始就態度強硬,也不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華飛羽便無法走到這麼高的位置。
“你們既然不管宗門內務,那以後就一直不要參與。
你們的唯一職責,是作為宗門底蘊,在宗門危急時刻,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再出現。”
君無邪突然開口,使得大殿內的人都看著他。
他說完則看向縉雲掌教,“將此條寫進宗規,給戮仙劍公證。
此後,由他來守護此規矩。”
“君神,其實完全沒有必要。
經過這事情,我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
往後絕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那些底蘊強者尷尬地解釋著。
“與其相信你們,不如相信戮仙劍。
再說,你們隻能代表自己。
未來,宗門還會出現新的底蘊強者,你們是否又能保證他們?”
“這……君神言之有理……”
他們不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縉雲掌教說起了宗門未來的規劃。
他提及了自己的想法,詢問君無邪,想聽他給出意見。
君無邪搖頭表示自己不參與這些。
對於管理宗門來說,經驗成熟的縉雲掌教製定的方針,自是不會有問題。
他隻是不想參與到管理裡麵去。
若是今日參與了,往後說不準很多的事情,宗門的高層都會習慣性來問他,擾了清淨。
他和錦瑟、墨清漓離開了大殿,返回住處。
回到這裡後,看到一顆巨大的黑色蛟蛇頭,在附近的山峰探出,正在往這邊打量。
正是玄冥蛟蛇。
這家夥,最近可愁死了。
好不容易熬到君無邪回來了。
可那小子,仿佛把自己搞忘了一樣,一直沒來看過自己。
自從那小子離開,在這座山上布置了結界。
它就一直被困在這裡,無法離開。
每天隻能枯燥地在山上修煉。
那小子都回來兩天了,竟然一次都沒有來,也沒有解除結界徑直。
君無邪斜睨了玄冥蛟蛇一眼,也不管殷切的眼神,以及那逐漸變臉的模樣,便移開了目光。
“清歌,你跟我來。”
君無站在秘境門口,看了月一眼。
月明白他的意思,雖然並沒有什麼動作,但卻在他和李清歌進入秘境時,跟著消失不見了。
“也不知道清歌師妹,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墨清漓神色間略有些複雜。
希望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否則的話……
“應該是有意誌影響了她,並試圖占據他的身體。
好在清歌一直與我們在一起,使得那意誌暫時不敢亂來,沉寂在了她的體內。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錦瑟這般說道。
“奪舍麼?”
墨清漓眼裡閃過一抹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