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勢力過於囂張。
君語諾等人很清楚,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兒子兒媳。
如今,混元眾生已知君神身在縉雲仙宗,並且有那麼多的頂級道統選擇追隨。
這時候,界外年輕代向混元年輕代發起挑戰,還是以如此強勢與囂張的姿態。
那麼,誰去應戰?
如果讓各道統的天驕之王去應戰,無異於送死。
對方有備而來,有至尊級天驕,根本不是王級天驕可比的。
就算王級天驕裡麵的天花板,對上至尊級天驕,同境也隻有被碾壓的份。
除非在境界上有著比較大的優勢,才有可能與之爭鋒。
但問題在於,至尊級天驕的資質何其驚豔。
這樣的人物,必然是其宗門或者家族傾儘全力培養的。
因此,在境界上來說,混元的王級天驕,怎麼可能有很大的領先?
就算有人氣運好,得到了比較多的提升修為的資源,境界上會有領先,但也必然是有限的。
所以,隻有兒媳們去應戰了。
如果她們不去,而讓其他道統的天驕去,那些天驕死對決台上,再有人故意引導輿論的話,天下悠悠眾口又會怎麼說?
“此次便由月兒去解決吧。”
“好,月兒聽娘親的。
他們之中有至尊級天驕,我出手比較穩妥。
至於其他姐妹,便沒有必要上台了。
如今,南梔姐、清漓、可清,都接近至尊級了。
清漓是九天太清宗上任宗主的身份已經天下皆知。
她並不適合代表這一代人去戰鬥,免得給那些人借口。
至於南梔姐,境界高,憑著境界優勢,當可力壓至尊天驕。
可南梔姐……”
“青月妹妹,姐姐明白的。
不管怎麼說,如清漓妹妹那般,姐姐也算不得他們定義的年輕一代。
葬下的那段漫長歲月,儘管並未增加歲月之痕。
可以往那個時代,修行至永生之境,耗時歲月數千載。
姐姐體內的歲月年輪,若被看出來,他們隻怕又得有話要說。
再者,我們還是儘量隱藏實力比較好,一次暴露太多,並不明智。
那些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此次若不能達成目的,還會再有下次。
而今,他們是陽謀,明麵上來挑戰,想要當著天下人的麵擊敗我們,掃弟弟的顏麵,甚至是在對決台上取我們的性命,誅弟弟的心。
以後,他們隻怕還會耍陰招。
我們藏著自身實力,讓他們摸不清虛實,才能從容應對,才能對他們形成信息差。
趁著這段時間,大家都再努力修煉修煉,爭取踏入至尊天驕行列。”
“我正是這個意思。”
青月點頭,那些界外之人,必然也抱有試探底細的想法。
一開始,他們肯定會派天驕之王來試探,而不是直接上至尊天驕。
畢竟他們也不蠢,肯定會有最基本的謹慎。
“隻讓月兒上台,一人迎戰所有挑戰者,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要防著你們說的那個華飛羽。”
君語諾這些時日從她們的口中了解了兒子這些年在混元大世界的經曆。
她對那個華飛羽比較注意。
此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以其行事作風,多半會暗中使手段。
如今,兒子去了幽都古城,天下皆知。
正逢界外之人發起挑戰。
那華飛羽是否會有動作?
“那華飛羽善於偽裝,月作為至強者,她不好參與這些事情。
錦瑟和雲疏兩個,隻怕不容易看穿其偽裝。
畢竟其體內有天帝殘魂。
若是我們的人上了對決台,華飛羽偽裝成其界外之人的身份登台挑戰,後果不堪設想。
隻月兒一人麵對所有的挑戰,便不用有此顧慮。
即便是那華飛羽來了,在月兒麵前也算不得什麼。”
“君姨言之有理,我們若可以杜絕某些不好的情況,自是要去杜絕的。
你們之中若是有誰出了什麼事情,對他而言必然是打擊。
當然,性命危險是沒有的,但受傷也是不好的。”
月這般說道。
她儘管是至強者,不會插手這些事情。
但卻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身邊的妹妹們丟了性命。
若眼睜睜看著而不管。
那她和他之間,隻怕永遠不可能孕育什麼無敵血脈了,就連以道果雙修的方式去嘗試終極之路,也會變成不可能。
君語諾點了點頭,對錦瑟說道,“安排下去吧。”
“好。”
錦瑟當即給縉雲掌教傳音。
正在與主事長老們商議宗門事物的縉雲掌教,突然就聽到了她的聲音。
這個聲音並非單獨傳給縉雲掌教,而是傳到了縉雲大殿。
大殿內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聞聲,立刻站了起來,麵對聲音傳來的方向,恭恭敬敬躬身行禮。
若非錦瑟說過不讓他們動不動行跪拜之禮。
這會兒,他們早已跪在地上了。
什麼是準帝,什麼是帝威?
準帝之下皆螻蟻。
不是說說而已。
歸真巔峰的強者,看似與準帝隻有一線之隔,實則差之千萬裡,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何況如縉雲掌教這樣的修行者,不過才初入元始境。
準帝以上,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更不要說那些主事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