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禁領域,因此而得到了突破。
終於從無雙神話一重天突破到了第二重天。
神禁領域到了這個層次,想要繼續提升,其難度超乎想象。
不要說無雙神話,準無雙神話,便是古來至今諸天萬界無儘天驕人傑一生都不可及的高峰。
“太始境的君神,神禁領域竟然達到了無雙神話二重天,並且還在穩步精進……”
璿璣在旁邊靜靜看著,眼神有些恍惚,心裡的震撼無法用言語形容。
身為無道巔峰的強者,一生走來,多少億年,他見過各個時代太多太多驚才絕豔之人。
可即便是最驚才絕豔的人,在他麵前也黯然失色。
兩者相比的話,如同地上之螢火去比九天之皓月,那種差距不可以道裡計。
若非親眼所見,她根本不敢想象,諸天萬界,時間長河裡,竟然會有這麼一個人。
這個男人,他簡直……
璿璣心裡已經找不到能形容他之優秀與驚豔的辭藻了。
“難怪他說能幫助我突破到半步永恒大自在也並非不可能……
我一直以為他是在安慰我。
現在看來,他說這話完全是基於自信,對自己的自信,也是對我的肯定與期待。
以他的本事,一旦先天聖體進化完成,屆時兩大至強血脈加身,會產生怎樣的蛻變?
或許他可以此窺得終極領域,成為永恒大自在境的永恒至高存在!”
璿璣想了很多。
……
同一時間,某未知時空,一個神秘的時空之門內走出兩個嫋娜的身影。
兩女,明眸黛眉,紅唇嫵媚,容顏傾世。
其中一人,身穿九色浮光仙裙,青絲如墨,隨風飛揚,衣袂在她行走之間飛舞,美麗至極,令人有種因美到至極而窒息的感覺。
另一人,身高略低,不似她那麼修長,落後她半步而行,同樣有傾國傾城之美,不過容顏與氣質要略遜幾分。
從她們的走路的身位來看,身穿九色浮光仙裙的女子,地位明顯要高些。
她們從時空之門出來,立刻就有許多的目光聚焦在她們的身上。
這些目光之中,有的帶著不滿,有的十分的冰冷,有的帶著幾分複雜,還有的充滿了熾熱。
“琉璃仙子,我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解釋!”
有一個青年站出來,冷冷看著迎麵走來的兩個絕美女子,對其中那身穿九色浮光仙裙的女子說道。
“我不覺得我需要給你們一個解釋。”
琉璃神色平淡,絕美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清清冷冷的,卻美得不可方物。
“哈哈哈!好個琉璃仙子!
當初,我們可是將唯一入內的機會給了你!
我們說好的,你得到本源,其中部分歸你,剩下的歸我們!
可是你竟然沒有將本源拿到手,故意讓給了彆人!”
那青年憤怒指責。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指責琉璃姐姐!”
琉璃身邊的女子說話,冷冷看著那個青年,“你憑什麼說是琉璃姐姐讓給彆人的?”
“憑什麼?就憑琉璃仙子的實力,誰不知道她的本事,怎麼可能在搶奪本源時輸給他人!
若非他故意為之,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輸的可能。
我有理由懷疑琉璃仙子與其他世界的人暗中勾結,謀奪了先天本源!”
“你……”
琉璃身邊的女子氣得滿臉寒霜。
琉璃輕輕拍了拍身旁女子的手,隨即看向那說話的青年,“你無憑無據,僅憑你的那張嘴,便要給我扣上一個與人勾結謀奪先天本源的罪名。
你,是覺得我琉璃好欺負,亦或是覺得在那特殊空間數十年,我手中劍已經不利了?”
話音落下,琉璃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幾乎同時,她如瞬移般,身體往眾人所在的方向前移了數百米。
轟隆!
刹那間,如天崩地裂。
大地震動,天穹搖顫。
原本的天地,忽地變成了彩色的世界。
呦——
天穹出現了一隻彩色的神凰,羽毛似九色琉璃。
頓時,恐怖的威壓,與那令人窒息的先天之威,鋪天蓋地而來。
那個給她扣帽子的青年一聲驚叫,身體轟的一聲跪在地上。
他根本抗拒不了,隻覺得猶如泰山壓頂,窮儘全身的力量想要對抗,卻是徒勞掙紮。
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其餘人,那部分眼裡有憤怒的,此時全都變成了忌憚,齊齊後退,噤若寒蟬。
“琉璃仙子,你竟敢……”
那青年屈辱地跪在地上,滿臉通紅,感到屈辱至極。
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自己竟然如此狼狽,被人這般羞辱。
“看來,你還是沒有長記性。”
琉璃的聲音依舊清冷,往前邁出一步。
她的蓮足落地的瞬間,那跪在地上的青年身軀巨震,聲音戛然而止,心臟如遭重擊。
他隻覺得五臟六腑都似翻轉了過來,整個內臟劇痛鑽心,一口鮮血噴出,麵色瞬間蒼白。
死亡的恐懼在心底瘋狂滋生,將他淹沒。
看著前麵那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
他的心裡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思,隻有對死亡的恐懼。
原本想趁機鉗製她,再慢慢的將她拖入極其被動的境地,如此才好有機會更進一步,去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曾想被對方強行武力鎮壓……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該這麼衝動,應該另尋機會,也不至於當眾顏麵掃地。
他知道,隻要自己不繼續挑釁,琉璃仙子應該不會殺了自己。
儘管可以保住性命,但以後少不得要成為他人談笑的話題。
“今日,是在下口無遮攔,一時沒有控製住情緒才會張口亂說,惹怒了仙子,還請仙子原諒!”
那青年放棄了對抗,選擇了認慫。
他的態度極好,一臉悔悟的表情。
琉璃並不言語,將清冷目光從那青年身上挪開。
她一拂袖,令人窒息的氣場與威壓瞬間斂去,天穹上的九色琉璃神凰也化為一縷光沒入她體內。
天地間恢複了正常的樣子,剛才的一切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
可那癱軟在地上滿臉冷汗的青年,卻正在告訴所有人,一切都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