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圍的氣氛實在是太古怪了，範大人幾次張嘴都沒能把這話給說出來。
就在範大人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係統終於開口還了他清白。
隻聽係統哈哈笑了幾聲，然才後道：【不是洗澡的問題，他昨天才剛洗的澡呢。】
嗯？昨天才剛洗的澡？
認定了範大人是因為不洗澡所以餿了的大臣們聽了這話愣了，臉上瞬間滿是疑惑。
昨天洗的澡那為什麼今天身上就有餿味了啊？
被證明了清白的範大人則是感動的眼淚汪汪，他就說了他昨天剛洗的澡！！！
怎麼可能會餿呢！
而且他那麼愛乾淨，怎麼可能允許自己餿呢！！！
眾臣：“……”
既然這樣那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餿味？
範大人：“……”
對啊？既然這樣那他身上為什麼會有餿味啊？
楚卿卿也很納悶，如果不是沒洗澡餿了，那是為什麼餿了呢？
係統嘖嘖道：【是因為範大人身邊一個照顧他起居的小廝，每天都偷偷往他衣服上灑泔水。】
【噗……灑什麼？灑泔水？！】
楚卿卿聽了係統這話瞬間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真相竟然這麼……這麼奇葩，範大人的小廝往他衣服上灑泔水？？？
啊？？？
係統：【不但灑泔水，還灑了牛奶和羊奶。】
楚卿卿：【…………】
楚卿卿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睛都瞪圓了。
係統：【而且無論是新洗的還是穿過的，他都照灑不誤，搞得範大人的所有衣服上全都是餿味，就連範大人的衣櫃裡麵都是餿味，特彆難聞！】
眾人聽了係統這話都驚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聽到了什麼。
範大人的小廝往範大人衣服上灑泔水？！還有牛奶和羊奶？！
而且不管三七二十一每一件都灑，搞得範大人的衣櫃裡麵都是餿味？！
係統：【不光是衣櫃，就連範大人的房間裡麵都已經開始有餿味了！】
眾人聽了這話險些暈過去，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衣櫃或者屋子裡一直飄著這股味道的話他們會怎麼樣，會瘋掉吧？！
這也太恐怖了！！！
眾人屏住呼吸，齊齊又退了一步，泔水，牛奶羊奶……灑在衣服上……
嘔……
他們險些直接吐出來。
而範大人本人在聽到係統那些話後，更是直接石化在了原地，腦子嗡嗡作響，仿佛當場被人敲了一棍子。
他的小廝……往他衣服上灑泔水？！
除了泔水外竟然還有牛奶羊奶？！
範大人之前不小心將牛奶灑在被子上一次，那味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當場就讓他乾嘔了好幾下，險些吐出來。
範大人深吸了口氣，又想到了係統說不光他的衣服上有餿味，連他的衣櫃和房間裡麵都已經全是餿味了，眼中頓時滿是絕望。
而此刻的楚卿卿大腦還處於宕機狀態，因為係統透露的信息太過於炸裂，導致她問題太多，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先問哪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