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是在昨日接到家丁傳來的趙剩當街鬨事的消息的,處理完了縣衙內的事情後他便立刻驅車趕回了房陵縣,然而他回到家中的時候趙剩已經帶著管家去縣衙鬨事了。
於是趙長河便隻能也趕往縣衙,想把趙剩這個不孝子帶回去。
卻不料他來到了縣衙後卻發現今日的縣衙似乎有些不對勁,這些侍衛……似乎是皇宮中的啊。
趙長河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喊的那幾嗓子了,但事已至此他後悔也沒用了,他便上前想問問情況,卻不料還未等他開口,衙內就出來了兩個侍衛,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他帶進了衙門裡麵。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趙長河眉頭越皺越緊,隱約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
果不其然在走進了二堂後,他便看到了跪在地上吳春傑和周懷慶。
趙長河瞪大眼睛,立刻將目光對準了兩人跪的方向,然後就看到了正坐在二堂中的安武帝。
趙長河大驚,連忙跪下磕頭行禮:“微臣曆陽縣趙長河,參見皇上。”
安武帝看了看趙長河的長相,思索半晌點了點頭:“平身吧。”
“謝皇上。”趙長河連忙站了起來。
一旁一直跪著的吳春傑和周懷慶:“……”
不是,他為什麼能起來啊!按理來說他是趙有責的哥哥,情節更是嚴重啊!就因為他是後來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麼?!
趙長河站起來後一抬眸猝不及防就看到了一個被人打成了豬頭樣子的人正驚恐的看著自己。
趙長河被這人嚇了一跳,險些摔倒,剛要後退,卻不料那豬頭看著自己竟然喊了聲爹。
趙長河:“……趙剩?!”
趙剩拚命點頭:“是我啊爹,是我,你是來救我的麼?!”
趙長河:“……”
他看了眼安武帝,又看了眼臉色發白好像在水裡泡了兩天猶如浮屍一般慘白著臉的周懷慶和吳春傑,沉默一瞬竟是抬手給了趙剩一巴掌,同時冷聲道:“我不是來救你的,我是來為民除害的!我們趙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敗類啊!”
趙剩被他爹這一巴掌扇的痛呼出聲,連忙後退怕他爹再打過來,卻見趙長河壓根沒理會他,而是再度朝著安武帝跪了下來:“臣教子無方,罪該萬死。”
都不用彆人說發生了什麼,趙長河就知道定然是自己這個兒子惹事了,而且還不是小事。
安武帝看了眼趙長河,對著一旁的一名暗衛道:“你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是。”
那暗衛立刻上前走到了趙長河身邊,而後麵無表情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程不帶一絲感情的描述了出來,說完後再次回去守在了安武帝三人身邊。
趙長河在聽完暗衛這一番話後隻覺怒火攻心,仿佛下一刻就要吐出一口血來。
安武帝觀察了一下他此刻的情況,忽然說了句平身,而趙長河也沒讓安武帝失望,在聽到平身兩個字後,邊謝恩邊站起了身,然後再次舉起手打在了趙剩臉上:“你這個逆子,你不是告訴我已經改過自新了麼?!你不是說你已經把這個毛病改掉了麼?!”
趙長河雙目充血,眾人能看出來他是真的在生氣,但,是生氣趙剩當街騷擾路人的行為,還是氣他騷擾到了不該騷擾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趙大人應該是真的在生氣趙剩死性不改。”被安武帝叫到麵前的李司開口解釋:“趙大人為人正直,剛正不阿,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官,和他兒子趙剩完全不是一種人。”
“好官?”楚卿卿有些不信任的看了眼李司。